的報紙一定大火……”
古時的繪畫手法,她的確不會,但是換一種呢?換成簡筆畫,再將線條勾的細一些,刻成印版。
對!只有簡筆畫,才能印到報紙上,而不會暈染。
說幹就幹,她提著裙襬,跟做賊似的溜進書房,偷拿了幾張適合作畫的紙,然後又從爐灶裡拿了幾根燒了一半的木棍。
急踹著跑回來時,還好蘇沐之沒走,還在那坐著。
她跟蘇沐之中間隔了個荷花池,所以,只要她趴在廊下的長椅上,蘇沐之便不容易發現她。
簡筆畫她好久沒摸過了,穿越之前,偶爾給犯人畫肖像,有機會用到。
而她自己也比較喜歡,所以練的較多。
相比濃墨畫出來的人物,她更喜歡用木炭做畫,可以很輕鬆的畫出層次感。
前面幾張,畫的都不滿意,畫到一半就被她扔了。
直到最後一張紙,總算是有了蘇沐之的神韻。
正當她得意的欣賞,自己的畫作時,身後冷不丁站著個人。
“這是什麼畫作手法,為何你不用墨汁來畫?”蘇沐之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後,居高臨下的盯著那張畫有他肖相的紙。
沈月蘿正得意的欣賞呢,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呵,呵呵,我自創的,見你坐在那裡,像一副畫,便一時心動,想將你畫下來,你別多想啊,只是欣賞,純粹的欣賞而已。”
她肯定不能告訴蘇沐之,她要將畫刻成印版,大量的印刷,用他來賺錢。
反正是畫,又不是照相機,就算蘇沐之發現了,她也可以打死不承認嘛!
“多想是不會的,沈姑娘就要跟王爺成親,王爺的龍章鳳姿,沐之自嘆不如,”蘇沐之此人,跟他的名字一樣,笑起來如沐春風。
卻又跟秦玉風不同,秦玉風雖也是溫文爾雅的男子,但他身上多多少少沾了市儈的氣息。
沈月蘿哪裡見得美男自損,趕忙站起來,安慰他:“你別這麼說嘛,你們各有千秋,都是美男,各人風格不同而已。”
蘇沐之微微一笑,“沈姑娘很會安慰人,你怎麼會在這,不是該坐在房裡等著龍璟迎親嗎?”
“唉……”又被提到成親,沈月蘿鬱悶的一屁股坐在長椅上,身子軟軟的靠在柱子上,“心裡悶,過來散散心。”
“是在逃避成親?還是在逃避龍璟,”蘇沐之聲線十分好聽。
“都有吧,你別笑我,換成你,也一樣逃避,成親什麼好的,如果不是趕鴨子上架,我才不幹呢,一個人多自在,多快活,”對著他,沈月蘿不知不覺便說出了心裡的煩悶。
蘇沐輕輕的呵笑一聲,“姑娘又怎知成親之後,不會另有一番天地呢?”
“嗯?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明天的事,你我都無法預料,與其在這裡憂傷煩惱,還不如坦然迎接,不管是福是禍,是喜是愁,都得經歷不是嗎?”蘇沐之溫和的說道。
“可命運也是可以改變的,不是嗎?你說,如果我現在逃婚,是不是就算改變命運了?”沈月蘿目光灼灼的問他。
蘇沐之一愣,隨即搖頭,“你不會的,如果無法跟隨自己的心走,那便順其自然。”
看他認真的模樣,沈月蘿忍不住爆笑,“你跟我說教的樣子,和對蘇蘭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你對她好凶,那時我還以為你也是個厲害的人,但是沒想到,你講話這麼溫柔,以後誰要是嫁給你,定然幸福無比。”
蘇沐之似無奈的笑笑,轉身看著遠處的飛鳥,“蘇蘭從小被慣壞了,父親說了,現在糾正還
現在糾正還來得及,如果再不糾正,就算嫁了人,那也是要討婆家嫌的,一個女兒家,若是惹了婆婆不高興,日子就難過了。”
他說這話倒是真的,瞧瞧孫芸就知道了。
相公對她再好倒是其次,有那麼個惡婆婆,再好的日子,也得過糟了。
沈月蘿抓了抓沉重的腦袋,“那你們對蕭寒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是喜歡還是討厭?”
蘇沐之嘆氣,道:“我們喜歡不喜歡,根本不妨礙蘇蘭追著他,這丫頭,從小就死心眼,認準了的事情,撞了南牆也不肯回頭。”
此時的蘇沐之,跟初見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沈月蘿心裡漸漸有了一點眉目,看來待在成王身邊,是需要強大偽裝的。
沈月蘿不再說話,氣氛一下就僵了。
看著時辰不早了,蘇沐之對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