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說,就說……說什麼好呢!”
好好的,怎麼才能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脈看身體。
“就說全家體檢,有病治病,沒病防病,到時咱們都檢查,她就不會懷疑啦!”
“這個辦法好,就聽你的,走走,咱快去找個大夫,”老太君那個激動啊。
老人家就是如此,有了盼頭,有了目標,精神頭備足。
孫芸正在院裡收拾共草,小景趴在陰涼的地方睡覺。
只一個上午,大家就都習慣它的神出鬼沒。
聽見開門的聲音,瞧著先走進來的老太君,她趕忙放下水壺,走過去扶她,“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們走了多遠?”
沈月蘿隨後進來,帶了郎中來,“沒走多遠,就在附近轉了轉,這不,碰上個有名的郎中,聽說他把脈的手藝可好了,我跟祖母便想著請他過來,給你們幾位老人家都把個脈,有病沒病的,先瞧瞧,若有隱患,得及時消除才好。”
“把脈?我們都好的很,不用了吧,”孫芸倒也沒多想,就是覺得沒必要,怪麻煩的。
“噯,當然用得著,你快去把親家母請過來,還有那位鄭老爹,順便叫震天也過來,上了年紀就該多注意身體,就是這丫頭說的體檢,你就別墨跡了,趕緊去叫人,”老太君催她。
“好好,您別急,我這就去叫他們來!”
半個時辰之後,老郎中收回手,摸著鬍子,正要解說各人的身體情況。
沈月蘿跟老太君很有默契的同時站起來,一個要去送郎中,一個嚷嚷頭疼,讓龍震天跟孫芸送她回去休息。
這兩人哪敢違背老人家的話,只得扶著她急匆匆的回去休息。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曲氏張嘴要問沈月蘿,因為她也感覺很奇怪。
沈月蘿朝她眨眨眼睛,並不急著作答,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她跟曲氏,還有這位老郎中。
“大夫,您最後把脈的那個人是我婆婆,她以前生孩子的時候,身子壞了,不知休養了這麼久,有沒有好一些?”
老大夫面露疑惑,“她身子沒壞啊,一切都很好,比這位曲夫人還要好,她肯定會武功,底子好,再瞧她面色紅潤,怎麼能不好呢!”
這下輪到沈月蘿納悶了,“那您的意思是說,我婆婆不像是得到氣血兩虧,不能再孕的毛病?”
“胡說八道,身體那麼好,氣血又足,哪裡像是不能懷孕的,你那位公公,身子也好的很,生孩子絕對沒問題!”老大夫說的斬釘截鐵。
曲氏總算聽明白了,她想了想,忽然問道:“那有沒有可能,從前服過避孕的藥,這個能檢查出來嗎?”
“這可不行,”老大夫直搖頭,“那麼久遠的事情,早已無從考證,老夫只能從她現在的體質上,判斷出她身體很好,僅此而已。”
“多謝大夫,我這就讓下人送你出去,這是診費,”沈月蘿掏了十兩銀子給他。
老大夫捧著銀子,對沈月蘿謝了又謝,十兩銀子可不少了。
其實他就是普通的大夫,把脈這種事,是入門手藝,自然得精通了,否則哪敢在永安城開店。
等老大夫走了之後,曲氏急切的問道:“妮兒,你該不會是想讓你婆婆再生個孩子吧?”
“是又咋地,沒什麼不可以,娘,你年紀也不大,跟鄭叔成親之後,也給他生個娃吧,”她雖是笑著說,卻不是在開玩笑。
曲氏立刻紅了老臉,“盡瞎說,娘都一把年紀了,還生什麼小娃娃,娘還指著你早些生娃,乘著娘身子骨還硬朗,能幫著你帶帶。”
說到生娃,沈月蘿便想起昨夜發生的事,神情有些不自在了,“娘,關於讓婆婆再生娃的事,您別說出去了,我怕她不肯,時辰不早了,您也去休息,我也得去睡會,昨兒太累了。”
這話本來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可是曲氏卻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她那笑太曖昧了,搞的沈月蘿都不敢看她。
離開前廳,沈月蘿並沒有立即去睡覺,而是繞道去了書房。
小春在外面候著,見她來了,趕忙給她開門,“爺在裡面忙了一個上午了,您去勸勸,讓他歇一歇。”
“我怎麼能勸,我勸了他也不聽啊!”
小春傻兮兮的笑,“您沒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龍璟的書房裡,永遠都擺著盛開的蘭花,各個品種,各種顏色,無論何等稀奇的蘭花品種,他這裡都能找到。
小春也是個奇人,居然能將這些蘭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