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兩個大男人,反而還奈何不了她,
至於被一通好打的盧安娘則是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開個門,迎來的居然是單峻海的原配發妻。
“娘——”
她咬牙忍住疼痛,自然地流出了兩行淚,淚眼婆娑地看向了一旁的蔣婆子,自然地喚起了娘來。
“我肚子裡懷的可是山哥的骨肉啊。”
不看僧面看佛面,單家人似乎已經知道她妓館出生的身份了,眼前這個老太婆也因此對她不滿,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對方未必會樂意看到她那個兒媳婦,當著她的面害死她未出世的孫子。
“我們單家,可不會有妓子生的賤種,再說了,你有那麼多男人,我怎麼知道你肚子裡的,是不是我兒子的孩子。”
蔣婆子看著那個裝可憐的女人就一陣膩歪,難道他兒子就是被對方的這幅模樣給勾引的?
聽著蔣婆子的貶低,盧安娘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我也只是個可憐人,難道在年幼時被狠心的爹孃賣入妓院,受了那麼多苦楚,還是我的罪孽不成?”
盧安孃的眼底含著盈盈的一汪淚,換做一個心軟點的男人在這兒,恐怕看著就心疼不已了。
只可惜現在在場的三個男人,一個單老頭,早就過了憐香惜玉的年紀,還有一個單峻山,不解風情,對著他裝可憐,那就是演習給瞎子看。
還有單峻海,看到那個女人矯揉造作的模樣,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邊上的媳婦閨女,洗了洗眼睛。
“放你孃的狗屁!”
蔣婆子呸了她一口:“你爹孃對不起你,那你找你爹孃去啊,和著咱們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就要為你爹孃贖罪啊,我家兒媳婦是刨了你家祖墳,還是當過你的恩客啊,你非得搶她男人,怎麼滴了,就因為你可憐,你委屈,人家好端端的,就要把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庭貢獻出來,請你回去舒舒服服將你供著啊?”
她就不明白對方這腦子是怎麼長的了,天下的可憐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那些可憐人都搶人家男人了?
她能從妓館贖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