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請求,而之後的日子,在福寶的提心吊膽之下,老皇帝也沒有再出現。
這個時候,壩江縣也隱隱得到了訊息,皇帝御駕親巡瀾江,據說御駕已經停在了清州,知州榮信的府邸成了臨時的別宮,暫做接駕使用。
這些日子,壩江縣的百姓閒來無事談論最多的也是這件事,他們哪裡知道,皇帝早就偷偷來過了壩江縣,還在單家的飯莊,吃了兩頓飯。
“也不知道皇帝長什麼模樣。”
忙碌了一段時間,單家人總算能夠稍微休息喘喘氣了。
這一天,單家人都窩在家裡,舒舒坦坦地剝著烤的焦香的堅果,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皇帝老爺,那必然威嚴無比,神光不容直視的。”
蔣婆子拍了一下懶散躺著的小兒子的腦袋,讓他說起皇帝的時候尊重一些,別沒規沒矩的。
那可是皇帝,是天子,跟廟裡的神仙也差不到哪裡去。
蔣婆子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歷朝歷代,開國皇帝都喜歡搞君權神授這一套,當初晉朝的開國皇帝在謀反的時候,也不是單單憑藉民怨的。
他不知受什麼啟發想到的法子,某天打雷之日,香火最鼎盛的大昭寺突然被雷擊中,生長在寺院中近千年的梧桐樹被雷電劈開,躲閃的人在雷電停止,鼓起勇氣出來後,在那被劈成兩半的樹幹中間,看到了四個字——天授公西。
而公西,正是晉朝皇族之姓,當初晉朝的開國皇帝,也因此自稱天命之子,這些年,隨著皇權的鞏固,公西皇族是上天在民間的管理者這樣的說法,也越發深入人心。
對於單峻海這樣的人而言,公西皇族是不是天之子,並不重要,只要皇帝英明,他們就擁護皇室。
但對於蔣婆子這樣慣來迷信的老太太而言,皇權之上又多了一層神秘的光環,讓她更加信服公西皇室的統治。
就好比此時她提起皇帝的態度,那跟福寶記憶中,她現代的奶奶提起天安門城牆上掛著的照片的主人沒有任何區別,那是無比虔誠的尊敬。
“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
單峻海捂了捂被打疼的腦袋,小聲嘀咕道。
難道就因為對方是皇帝,還能比別人再多張一隻眼睛,一隻鼻子不成,什麼神光逼人,那不是話本子裡才會寫的東西嗎,不然宮裡那些伺候皇帝的宮人,以及那些官吏面對整天發光的皇帝,乾脆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