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單家的環境的,更多的在態度上顯得有些勉強,要不是因為縣太爺這個幌子,恐怕晏家的房門,他們都不樂意踏入吧。
並沒有什麼被瞧不起了的想法,誰讓古代的階級差距就是那麼大呢,而且你讓那些貴人心無芥蒂的適應鄉下略顯髒亂的環境,適應對他們而言過於破舊的傢俱餐具,未免也太苛刻了些。
更何況,福寶可是有心讓家裡在重視養殖業的同時發展一下餐飲業,嘗試古代版農家樂的,這麼一來,使用者體驗,就顯得格外重要。
這一點,直接和奶奶說,未必管用,因為福寶知道,雖然她這個奶奶是村裡婦人中少有的聰慧,可是在某些事情的遠見上,她還是比不上她這個常年在外遊蕩,也算是見多識廣的親爹。
就好比現在她隱晦提出的這件事,擱奶奶眼裡,或許會覺得她之後要說的事鋪張浪費,可擱她爹眼裡,就該看明白這裡的問題,懂得在小錢和大錢中間取捨了。
“還有上次來的溫夫人,福寶都把自己的小圓椅讓給她坐了,可是她嫌棄福寶髒,拿帕子在椅子上擦了好幾下,然後又墊上了一塊手絹,然後才坐下。”
福寶說著紅了眼:“我每天都洗澡,香香的,一點都不髒。”
可憐又可愛的小姑娘委屈的跟個受氣包似的,可把單峻海給心疼壞了。
“咱們福寶最香了,是全天下最香的姑娘。”蘇湘沒想太多,聽到閨女的委屈,都有些怨上了那些城裡來的貴人。
福寶說的那張小圓椅,是在她三歲那年,公爹幫孩子打的,用的是山上一棵枯樹的樹幹,打磨光滑,這麼多年過去了,椅面有些開裂,鄉間塵土多,即便蘇湘擦洗的勤,那些難以清洗的裂縫中,難免也多了些汙垢。
但總體來說,那還是一把結實幹淨的椅子,比起家裡其他幾把有些跛腳,用木片墊過的,看上去有些磕磣的椅子好太多了。
村裡人哪家不是這樣的,除非是家中兒女成親,不然誰會去打新的傢俱,那多費錢啊,再說了,長得再醜,那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