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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說的是,小子覺得要玩就玩的大些會更好玩,您說是不是。”顧啟珪湊近周守硯慢慢說了自己的計劃。
周守硯一臉的無語,卻沒有說反對,而且心裡非常的震撼,這確實是要玩大的了。
“人呢,還在驛站?”周守硯問道,這一段時間顧啟珪都沒有出驛站,要說事情已經清楚了,那人十之八九就在驛站。
顧啟珪點頭,“現在燕城戒備森嚴,沒有機會把人轉移出去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再怎麼說他們是外來者,根本就找不到絕對安全的地方,還是這樣放在眼皮底下可能更放心些。
“許琦不會善罷甘休的,”周守硯沉吟道,手裡的這本賬目涉及到太多的陰私,許琦怎麼可能這樣容易就放棄,但是他們現在還受制於人……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兩人對視一眼,均有種不大好的預感,兩人沒有說話默契的往外走。臨走之前,顧啟珪還不忘把賬目帶上。
周守硯和顧啟珪剛出書房,就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大人,外面有人包圍驛站,說是許總督在府邸遇刺,刺客往驛站這邊過來了,現在他們要搜查驛站,被禁衛攔住了。”
周守硯看了一眼顧啟珪,這是周聰在驛站的事兒被知道了?兩個人整理思緒往門口走去。
到達門口的時候,以許林領頭的侍衛們和驛站的禁衛正在針鋒相對,甚至還有些肢體動作。不過外面的人也沒有硬是往裡衝,要是硬來的話,禁衛也阻攔不了,畢竟人數相差懸殊,他們這是想先禮後兵?
“許侍衛長這是什麼意思?”周守硯問著領頭的許林。
“家父在府邸遇刺,傷勢雖然不重,但是人心叵測,要是捉不到刺客恐寢食難安。現在燕城全城戒嚴,就只有驛站還沒有搜查,請周大人行個方便。”許林說的客氣,算是超常發揮,一般他是不會打這些官腔的,但是因為這段時間他被自家嫡親的兄長打擊的厲害,所以現在做事情更認真了些。
“許侍衛長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驛站之中我不敢說戒嚴如軍中,但是諸多禁衛在內,戒備也是森嚴,要是有刺客藏匿其中,禁衛不可能不清楚,現在侍衛長如此行事是懷疑刺客與驛站中眾人有關?”周守硯低頭摩挲著自己手上的扳指,問著許林。
“既然沒有什麼心虛的,讓我等進去搜查一下又何妨?”許林當然寸步不讓,他這次是被下了死命令的,就是要完全的搜查驛站。
“許侍衛長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顧啟珪開口,“雖然現在我們是在燕城,但是我們並不是隸屬於總督府的小衙役府官,我們此行不是為了讓許府來懷疑我們的。”
許林感覺有些口乾。
“當然,現在我們帶來的侍衛大部分已經出城賑災,驛站之中並沒有多少能與你們對抗的,要是許侍衛長執意要搜查,我們也阻擋不了。”顧啟珪繼續笑著說道,語氣輕柔態度卻非常的強硬,此時他站在大門正當中,寸步不讓。
許林本來就是個急性子的人,聽到顧啟珪這樣說,眉頭是狠狠的皺了起來,“顧大人這是要阻攔了,是問心有愧?”
“許侍衛長這話說的不準確,只要您一聲令下,顧某人可阻攔不了。”顧啟珪臉上表情不變。
第216章
顧啟珪站在驛站門口,面對許林和一眾侍衛是寸步不讓。
許林現在是完全不懂了,作為一個接到命令直接過來的侍衛長,他其實並沒有弄清楚這其中具體的彎彎道道,但是因為與顧啟珪相處過,知道這是個小心謹慎的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把把柄留在自己身邊才對,這樣一想,他現在這樣的態度就很有問題了,難道是專門和自己作對?許林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臉上直接就黑了。
許林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抑制住自己胸腔中就要噴發出來的火氣,低聲說道:“顧大人是堅持不讓我等進去?”
“許侍衛長的重點跑偏了,不是我同不同意讓你進去,是你想不想進去。不過這驛站是我等一直居住的地方,你們想搜就搜,這事兒怎麼著都說不過去。”顧啟珪慢慢的回道。
油鹽不進,還有你不起開我怎麼進去?許林皺起了眉,“讓我們搜查一下就能還各位清白,而且各位既然問心無愧,何不讓我們進去。”實在搞不懂這些文人,既然都說自己沒有什麼問題,進去搜一下不就可以了,簡單粗暴。現在為了所謂的自尊心,實在是沒有必要,當然這是許林的想法,他現在還是覺得顧啟珪這樣做是因為自尊心的問題。
“許侍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