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可是伯爵大人的身體內,付友光的靈魂忽然陷入的沉默,卻讓某人很受不了……
西格·弗蘭迪顯然察覺到了什麼,如被踩到尾巴的貓那樣尖叫了起來:“你這齷齪的混蛋是不是又在起什麼褻瀆的念頭?你那種輕蔑中帶著好奇的窺視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我只是在翻看你和這傢伙的舊……呃,往事。”進入蛋疼狀態的付友光不緊不慢地說著,靈魂不自覺地離西格遠了一點兒,“……真是職業歧視啊,雷恩那種三階戰士向你效忠也只是行個禮發個誓就完事了,而為了這傢伙你還特地辦了個宣誓儀式……我艹,這是什麼誓言,你們之中確定沒有人應該穿上裙子什麼的?你丫還是兄貴黨,我一直以來小看你了哦……喂,西格,你老實告訴我,你的菊花沒有被什麼不該透過的東西借過道吧?”
“……我和你拼啦!!!”悲憤的西格·弗蘭迪伯爵大人,其靈魂似乎也在冥冥之中突破了什麼桎梏,撲向了付友光……
一番折騰後,再度精神奕奕的伯爵大人,總算是見到他的第一批子民:這個農場的農奴們。然後,伯爵大人一手扶額,微微偏過了頭。
“主人?您是哪兒不舒服嗎?”薇薇安女士緊張地低聲問道,把自己當成了惡魔僕從的薇薇安女士,主動性似乎也提高了許多。
“……不,恩。薇薇安女士,我給你的購物清單上再加一些東西。肉類採購量加三倍。如果有禽蛋的話,有多少收購多少。恩……你帶著史蒂文去吧,多帶點錢,單子上的東西不要限制於數量……”
薇薇安點頭應下,付友光在次看了一下這些“子民”,忽然感覺一陣羞愧。
這個農場名為海因農場,監工一名,農奴200餘名。這其中,壯年男性佔了六成,另外的四成由女人和小孩組成。之所以沒有老人,是因為這些農奴們往往活不到能被稱為老人的年紀。骯髒的環境,過度的勞累,並不充足的食物,失去強壯身體的老人沒有可能撐得下來。
付友光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天真,看著眼前這些形容枯槁、神情麻木委頓、猶如一具具行屍走肉的農奴,他發現他的那些對未來的設想、維護人民權利的追求、帶領他們走向富強之路的期望,都顯得如此的假、大、空。
眼前的這些人最需要的是什麼呢?為了階級利益而奮鬥?為了基本人權而戰鬥?這些東西或許重要,但目前來說,也並不重要。他們需要的是足夠的食物,能夠遮蔽身體的衣服,能夠保暖的棉被。先滿足了這些最起碼的生存需求,他們才能去實現自我人生價值、追求身而為人理應得到的尊重、所應該擁有的理想。
如果是宗教的做法,會假惺惺地給予他們麵包和衣服,然後告訴他們這是某某神的賜予,要求他們感謝某某神,為了某某神而貢獻出自己的一切。
不過幸運的是,站在這裡的付友光不代表任何宗教勢力。他所要做的,不但是讓他們吃飽、穿暖,而且還能讓他們永遠能夠靠自己的雙手吃飽,穿暖。不需要去感謝某個虛無的神明,也不需要為了某個不表帶他們利益的勢力平白地付出性命。
站在石屋前一個臨時搭起來的高臺上的付友光,強迫自己用最冷靜的目光默默掃過每一個農奴的臉,視線落到了人群最前方,穿得稍微整潔一點的監工馬克身上:“你叫馬克,對嗎?”
“是的,大人。”馬克搞不清楚這個人是誰,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像有身份地位的老爺們一樣穿著層層疊疊的衣服。不過既然那位尊貴的夫人站在他身側,想來身份不會低。
“恩,馬克。平時為大家準備食物的都有誰?”
馬克連忙回身叫出了一串名字,六個看起來健康的婦女走出了人群,低著頭唯唯諾諾地擠成了一團。
“好的,女士們,你們一會跟我走,為大家準備今天的食物。”付友光大聲說著,跳下了高臺,不遠處的丹尼爾立即幽靈般尾隨了過來,“馬克,你把剩下的人分成三組,所有的男人拿上工具,清掃整個農場,所有的髒東西,都要清理出生活區域之外。女人們把農場裡的牛、馬、豬、雞鴨統計一下,屬於個人的,由馬克發下同等價值的銅幣。而後把這些動物集中到石屋這來。”
農奴們仍舊傻呆呆的站著,沒太聽懂這個看起來像是大人物的先生在說什麼。而馬克眼皮跳了一下,看著薇薇安女士遞過來的大大的錢袋子,忘記了伸手接住。
“至於小孩子們。恩,我的意思是說,十六歲以下的。”付友光走到高臺旁邊,指了一下疊在那兒的百來個框子,這是農場裡收穫時用來裝糧食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