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到了極點的付友光,在此刻出乎意料地平靜。沒人能評論這個孩子的選擇。即使是他生活的時代,被侵犯後的女性也經常得不到應有的憐憫,反而遭遇冷暴力。嚴刑厲法都阻止不了畜生犯罪,何況是這個女性權利並不被保護的世界呢?
曾經他看見類似的新聞會氣憤,但更多的是無力;而現在,至少他能讓女孩兒安心地離去。
輕輕抱起沉睡的孩子,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付友光冷著臉大步往外走。
“大人……”心慌意亂的薩琳娜慌忙擦了下臉,快步跟上。她腦中一團亂,強烈的自責塞滿了胸腔;如果她聽到這件事時就趕緊過來,會不會就能夠救下這個孩子了呢?胡思亂想著的薩琳娜腳步踉蹌,嘴裡呢喃著森林女神的名字,眼睛又開始泛紅。
付友光走出門,面對門外集聚的人群。告訴自己被舊習俗束縛了思想的他們沒有錯,錯的是讓這種混蛋習俗推行起來的世界;付友光壓抑著怒火,掃視了一圈眾人,堅定地、一字一字地說道:“能承受繁重的勞動、勤奮地工作的人,不管他來自哪裡,不管他是何種身份,都是我的子民。”
人群靜靜地看著伯爵大人,幼小的孩子們也感受到了肅穆,停止了哭泣。
隱形人一般的丹尼爾,眼珠忽然微微轉動了一下;敏銳的高階行者,似乎感受到了什麼。
“凡我的子民,人身權力受我庇佑。他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他的人格尊嚴不受侵犯,他的私人財產不受侵犯;他工作必將得到報酬,他奉獻必將得到感謝,他陷於危難,必將得到拯救。”
薩琳娜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