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剛剛洗澡去了。”
“沒事，很累？”電話裡餘景煊的聲音格外低沉柔和，充滿濃濃的關切。
“嗯。”褚芫情不自禁地應了一聲，幾乎一整天都在為今晚的直播做準備，神經無時無刻處於緊繃狀態，已經好幾年沒有體會到這種緊張的心情了，“其實我對今天的直播沒有抱很大的期望。”
“就算師父助陣，能有幾萬人就很好了，沒想到會超過十萬，不知道是師父的魅力太大，還是真的對我有期待，明天晚上就能見效果了，不過看到這麼多人給我刷禮物，我想明天不會太慘烈吧？”
“不會，我相信你。”餘景煊安靜地聽著，不禁安慰道，“不要拼命，順其自然。”
褚芫已經好久沒有與人這樣聊天了，忽然覺得有個人懂他的心情，那種感覺很特別，特別得讓他想把心事都傾訴，以前不知道餘景煊在看他直播，從未和親人說過直播的事，小心翼翼地隱瞞了。
褚芫忽然覺得自己從前錯過了很多，想得越多，計較得就越多，錯過的也越多。
“小芫。”餘景煊輕聲叫道，“公屏上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今天的表現很好。”
褚芫輕鬆地笑了笑：“打從在yy唱歌，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就算在弦外之音，也會遇到一些挑剔又刻薄的人，我已經習慣了，倒是你，景煊哥，對不起，這些遭遇本該不屬於你，卻讓你揹負。”
“小芫，重樓很好，在我心裡他是獨一無二的重樓，你也要成為獨一無二的芫須。”
褚芫微微勾起嘴角，仰頭望著天花板：“嗯，重樓是重樓，芫須是芫須。”
“相信你可以再創造一個傳奇。”餘景煊鼓勵道。
“我現在有一個目標，想買一架古箏，總不能天天去找笑言，讓笑言給我開樂器室的門，用學校的古箏練習終究不是辦法。”褚芫說完又覺得不對，趕緊補救道，“等學會了，直播時可以表演。”
“改天陪你去商場看看。”餘景煊的語氣非常淡定。
褚芫開玩笑地道：“謝謝景煊哥，今天賺的禮物錢可以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