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有何難?”
鳳骨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你知道嗎?有時候你沉穩的讓人可怕,我猜不透你的真實想法……”
朱邪的心猛然一緊,他走到她身旁把她抱進懷中,下巴磕在她的額頭上,“本宮答應你,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鳳骨抬起頭看他,“如若我們失敗呢,你千里迢迢的來救我卻死在這裡,你的百姓,你的王府怎麼辦?”
朱邪那張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的神色,“本宮不會失敗,如若真的如你所言,那就生同寢,死同穴,你應該儘早告訴蕭幻之,我們死了讓他別把我們分開……”
“不,鳳骨一頭鑽近他溫暖的懷中,鼻尖充斥著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不會死的,你是無所不能的晉王,不會死……”
朱邪抬手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狹長的鳳眸中暗藏著洶湧的風暴。
不消片刻屋外有急切腳步聲傳來倆人立馬分開,鳳骨慌忙擦拭掉臉上的淚水看著那推門而入的倆人,她走上前去,“你是否說話算數,只要我們答應臣服契丹,你便會放了我們?”
德光一身酒氣臉上紅撲撲一片,他鄭重點頭,“只要王爺能答應順服契丹,本皇子說話算數!”
朱邪點頭,“本宮考慮良久,覺得皇子的提議甚好,契丹國力強大,我中原腹地要是能成為契丹的附屬不再征戰,百姓們自然能夠安居樂業豐衣足食!”
“哈哈,真是太好,王爺能想通便是最好!”
朱邪點頭,“那麼就請皇子草已一份降書,本宮立馬就簽了它……”
“好,王爺做事果然爽快……”
“請到正廳,降書早已備好,只待王爺簽字!”
朱邪點頭和鳳骨走了出去,德光和蕭幻之相互對望一眼,蕭幻之本來已經半醉,卻是聽聞了屬下稟報朱邪願意降服酒勁立馬散了一半……
朱邪真的要降服契丹?
四人一同走了出去,朱邪和鳳骨走在最前面,四周有重兵把手朱邪卻覺得不對勁,吹了一股股乾冷的風為何會頭暈不已,他甩了甩腦袋雙拳緊握,待四人走到一處木橋的時候,朱邪快速的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竹筒對著漆黑的天空微微一放,只見一道炫目的光暈飛出在漆黑的夜空變成一個大大的李字,他一把拉過一旁的鳳骨剛欲運足內力縱身離開卻突然發現全身無力內力竟然無法使出。
步子踉蹌幾步隨後雙手扶住小橋的欄杆,樣子極其痛苦!
“哈哈……”
德光看到被眾人圍困的朱邪和鳳骨冷寒一笑,“我就說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果然有陰謀?”
“朱邪,你怎麼樣?”
鳳骨看著漸漸倒在地上的朱邪一臉的冷汗,她瞪著德光,“這是怎麼回事?”
德光冷寒一笑,雙手環胸似乎在看熱鬧一般,“你們喝的奶茶裡面放了軟骨散,在屋子裡面並無大礙,但是隻要出來見了風便會立即發作!”
德光看著鳳骨似乎沒事,臉色一變,“你怎麼沒事?”
鳳骨冷笑一聲,“真是百密一疏,我並未喝那奶茶!”
“該死的,來人,殺了他……”
德光的話語剛落,屋外府門口的人焦急來報,“回稟皇子,我們的府邸被人包圍,一群來歷不明的人快殺入府來了!”
德光一臉陰寒之意,想到那朱邪放了訊號,“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別怪我……”
德光從蕭幻之腰間抽出一把長劍便朝著朱邪立馬揮去,鳳骨卻猛然撲倒在他的身旁用手緊緊握住那鋒利的長劍,纖細的手指立馬鮮血湧出,德光看著用手擋劍的女子,一張臉微微有些扭曲,“你幹什麼?”
鳳骨左手拉住朱邪的手,右手抵住長劍,顧不得手指傳來陣陣錐心疼痛,咬牙道,“要殺他先殺我?”
“好,”德光咬牙切齒,“胳膊肘往外的東西,留你何用……”
“二皇子,不可……”
蕭幻之推開侍衛什麼都不顧的衝到鳳骨面前雙手護住她,“你不能殺質古?”
德光氣急敗壞,“你看她心裡只有這個男人還護著她作甚,你給我讓開……”
蕭幻之身子卻不動半分,鳳骨扭頭看著全身無力的朱邪,朱邪的臉色很難看,鳳骨知道是藥力發作了,她嘗過這種滋味身上軟趴趴的什麼勁都提不起來,她掃視了橋下的緩緩流水,她哭泣道,“生同寢,死同穴!”
她快速的一把抓過朱邪的身子在眾人的矚目下撲通一聲跳入木橋下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