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晉王府有的忙了,我們先回去。”
蕭幻之還是無法鼓起勇氣去揭開那所謂的真相,他好怕自己會失望,會因為那女子只是巧合而黯然傷神。
他已經經歷過絕望,又有了希望,可是,他好怕這希望又將會變成失望,所以,他無法鼓起勇氣去揭開那個秘密,無法……
人生最令人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給與你希望又狠狠撕碎你的希望,把你打入絕望的深淵,從此一蹶不振。
古藤無奈點頭,眼睛卻落在那狼藉一片的地方看著那把被丟掉的染血匕首。
那把匕首孤零零的躺在那狼藉一片的地面上。
蕭幻之轉身,緩緩離去。
古藤瞧著滿地的蠍子屍體,一雙小眼睛中帶著一抹厭惡之色,隨後他跑到那晉王府門口蹲下身子撿起了那把帶血的匕首,匕首上面還沾染著那女人的血跡,可是,古藤卻看那匕首有些奇特,匕首的刀鋒很厲,刀柄上面有個缺口,似乎那裡曾經鑲嵌過什麼重要的東西,旁邊還有些碎寶石,這刀的造型和契丹的圓月彎刀有些像,他好奇的撿起來,待想告訴蕭幻之的時候,那蕭幻之早已走遠,他這才把那匕首放置在懷中朝著那匕首大喊,“公子,等等我……”
夜涼如水,十月的夜晚漸漸開始變得寒冷起來,漆黑的天際繁星如瀑,冷月如勾。
晉王府中燈火通明,隨風搖擺的燭火搖曳不休,西鳳殿屋子中,躺於床榻上面的鳳骨身子微微靠著一個柔軟的枕頭,床榻面前,無果和風測站在那裡,神色凝重。
風測手中抱著一個盒子,他看著清醒過來的風骨,“鳳骨,這裡有只劇毒的蜈蚣,你要試試嗎?”
風骨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一張絕色的清妍略微蒼白,還好簡詩那腳沒有踢到她,那個襲擊他的男子似乎沒有傷她之意,她只是受了點輕傷,那黑衣男子好生厲害,他究竟是誰?
“簡詩抓到了嗎?”
她沒有回答風測的話語,如今她關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那簡詩?
她在心底責怪自己,因為自己失誤而讓她簡詩逃脫,她有把握可以抓到她,可是,她卻沒有料到簡詩會有同黨?
無果一臉沮喪,“已經全城戒備了,暫時沒有訊息……”
他其實在心底有點埋怨鳳骨,要不是她的話,簡詩也逃不了,可是,他卻不敢當鳳骨的面發作,他明白眼前的鳳骨如今對他而言是什麼,殿下竟然把那金牌也給了她,可想而知他在殿下心中的份量。
如今她是主子,主子做事他怎敢埋怨?
風測看她沒有在意自己的話語,一張如畫的臉上拂過一抹無奈之色,他把那盒子放置在桌子上面,扭頭道,“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自己,府裡的事情有我……”
眾人一聽這話,都一臉狐疑的看著風測,風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鳳骨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神秘的人送來了無毒之首的蜈蚣,是要救她嗎?
可是,那人是誰,為何要救她?
她很明白在中原自己不會有認識的朋友,那人為何要這樣做?
風測看她沒有說話,忙輕輕的開啟那盒子,盒子中有一條長約二十公分的血色蜈蚣,蜈蚣正在盒子中捲曲著身子抬起高昂的頭顱,一雙猩紅的眼睛在燭火的映襯下格外滲人。整個蜈蚣的身上似乎都流動著鮮紅的血液,連那細小的腳上也是這般,風測眼神痴迷的看著那盒子中的蜈蚣,蜈蚣有百毒之王之稱,它能解百毒,而且眼中這條蜈蚣大且有靈性,似乎是被人血餵養長大。
可是,那人為什麼會知道府中有人中毒,或者說這是一個圈套,風測不敢妄下定論,只能聽聽鳳骨的意思。
鳳骨瞧著風測的背影,看著眾人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她心一橫,“我試……”
風測猛然轉過身來,“我雖然認識這百毒之蟲,可是,我不敢保證可以解你之毒,或者這是讓你立馬死去的催命符……”
櫻子和石榴在一旁搖頭,她們從未見過那麼大的蜈蚣,看起來是那麼的嚇人,骷髏,“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還是不要試了……”
她們很是擔心,這蜈蚣來歷不明,萬一有人要害她的話,那不是……
鳳骨卻微微搖頭,“你們不用擔心,我早已劇毒攻心,你們看我如今這般,橫豎都是死,不如試一下,也許,還有一絲機會……”
風測點頭,也認同了她的觀點,他的腦海中一直響徹著那紫衣男子那句話,一線牽,他沒有聽過這個毒的名字,那男子又怎麼會知道鳳骨中毒還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