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媒人下了聘,又用轎子抬進門的。是上了我沈家的族譜的。玉闌是她親生,自然是嫡女無疑。而玉闌是長女,即嫡且長。比起玉珊是半點兒不差的。你是我的妻子,玉闌娘也是。玉珊是我的女兒,玉闌也是。你縱然再不喜歡玉闌娘,可是凡事總要分個先來後到。如今玉闌娘已經去了,難道連個名分也不給她了?還有玉闌,受了這麼多年委屈。哪怕是為了我,你也該拿她當親生的,好好的養著。”
郭氏氣得面色一陣陣的發白,嘴唇都哆嗦了,眼底也有了水光:“老爺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我虧待她了?老爺倒是好好跟我說說,我哪裡虧待她了?是缺了吃還是缺了穿了?還是打了她罵了她了?老爺若是今兒說不明白,我是不會罷休的。”
沈峻之面色淡然,甚至有些冷漠:“真要我一一說明?太太自己怎麼做的,難道都不記得了?”
郭氏冷笑一聲:“我還真不記得我做了什麼了。”
“玉闌住的院子是什麼院子?玉珊住的又是什麼院子?玉珊穿的戴的是什麼?玉闌穿的戴的又是什麼?玉珊身邊幾個丫頭幾個婆子?玉闌呢?玉珊可需要每日早起給你請安?”沈峻之一連串說下來,最後面上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只是笑容卻是發苦的。“試問,我這個將軍難道連給自己女兒過好點的日子都不能?那倒是還不如回老家去種田了。我在戰場上拼死拼活的是為了什麼?不就是讓我的子女不再受窮能過好日子?”
沈峻之說完這番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覺得壓在心頭的大石都鬆懈了幾分。
郭氏完全被沈峻之一番話鎮住,好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郭氏只梗著脖子哭了起來:“是我讓她早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