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太君輕蔑的看了一眼沈玉闌:“一個是商戶之女,一個是鄉下來的丫頭,果然是一樣的沒規矩,不懂事。”
沈玉闌一聽這話頓時沉了臉,緩緩收斂笑容,凌厲盯著老太君的眼睛:“是麼?我竟是不知道,什麼規矩能讓妾侍騎在正室頭上。嫡不嫡,庶不庶的。更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個商戶之女,齊家怎麼能天天鮑參翅肚的過日子。更不知道,我這個正二品官員的女兒,怎麼就成了鄉下丫頭了。老太太您是不是一直就沒當宇舟是您孫子呢?原就攆出去過一次了,想必,您是覺得也不差這一次了。若是您真這樣想,那道是真輕省了。以後,咱不登您的門,可您,也別想拿長輩的架子!另外,我成親的時候那些事兒,我想我父親回頭會好好找您說道說道的。”
說完這句話,又嘲諷一笑:“要說不懂規矩,我還真不懂這侯府的規矩。可別處的規矩我都懂,也沒人挑過我錯。您說這是為什麼?”
頓了頓,似乎瞭然:“哦,對了,您這樣在意庶出的孫子,是不是因為您以前就是庶出女兒的緣故呢?”
這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了,沈玉闌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知道了這麼一件幾乎被人遺忘的事情。如今,正好來刺激一下這個討厭的老太太。
說完這話,沈玉闌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起身就揚長而去——齊家的下人倒是想攔來著,可是沈玉闌一個凌厲的目光掃過去,倒是沒一個敢上的。僅有的幾個躍躍欲試的,也被蓮芯一句話嚇了回去:“我們夫人何等金貴?誰敢動一手指頭,叫他有來無回!”
為了配合蓮芯的話,幾個孔武有力的婆子很是輕蔑的往四下裡看了一圈兒。
震懾力自是十足。
沈玉闌看著這一幕,滿意的點點頭。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