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幫她擦乾眼淚。
午兒懵懵懂懂地點點頭,然後又使勁搖搖頭,“我不信!阿孃帶著我到將軍府上求見的時候,他們不讓我們進去,後來阿孃做工的地方總是做不長久,沒幾天就會被人趕走,有時 候連工錢都拿不到!那個時候年紀小,我想不明白,阿孃做事勤快,只求一日兩餐能吃飽,能有人請她做工,她就心滿意足的人,為什麼主家會不斷的趕阿孃走,明明剛見到阿孃做活的時候,主家都很滿意的!現在回想起來,我一直懷疑其實將軍府的人一直都知道我們母女在京城,還暗中使壞,想趕我們走!阿孃——阿孃就是這樣積勞成疾,熬壞了身子的!”
說著,午兒又哭了起來,柳新雅早就想到這個可能了,試想一個自稱將軍夫人的女子在府外不止一次的求見,平樂鄉君如何能不知道?只是故意不於理睬罷了。
至於後來做工被驅趕的事,憑鄉君的勢力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看來她是存心要置竇氏母女與死地!心腸歹毒至極,那麼她知不知道午兒現在自家酒樓呢?會不會繼續想對付午兒?柳新雅陷入了沉思。
“午兒,你在烏棚村的事,將軍府知道嗎?”柳新雅認真地問。
午兒肯定的搖搖頭,“他們不知道的。我記得阿孃那個時候是偷帶我走的,先出了城,偷偷給我換了男裝,然後悄悄回來,再到的烏棚村,我想,那個時候阿孃應該是知道將軍府有人在故意刁難,所以兜了這麼大個圈子,她最後一直心心念唸的就是怎麼保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