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阿竹抬眼望天,深情的表演:“……世子喝一杯酒,就嘆一口氣,我阿竹忠肝義膽,忠心耿耿,義薄雲天……只能陪世子一醉方休。然後趁著酒意,對柳小娘子說,做杜大師的弟子有什麼意思,每天圍著幾個破酒缸轉,跟著我們世子,以後那是……”
還沒說完,就被躲在暗處的世子一腳踹到了地上,“人早走了,你還瞎扯什麼!”
阿竹爬起來,茫然的看看身後,“啊,我都還沒說完,怎麼就走了,那個,那個——我任務完成沒有?”
阿竹小心翼翼的看著世子,李莫離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幸好人家走的早,不然就你這誇張的樣子,事情肯定穿幫,以後給我悠著點表演!”
阿竹苦著臉,不會吧,以後還有!難度太大了吧。
聽了小蠻的彙報,王妃笑了,“這個孩子,還知道害羞了!”話鋒一轉,又不放心的問了句:“盯著丁香的人真的說世子跟她沒有接觸過嗎?”
小蠻肯定的點頭,“絕對沒有接觸過。”
王妃不解的問:“那個丁香有什麼特殊的,看著那麼輕浮虛榮的丫頭,居然讓離兒如此牽掛!”
小蠻也深以為然,“可是阿竹的確是說世子為了柳芽小娘子的事在煩惱,那不就是那個丁香嗎?”
王妃想了想,“恐怕是世子年幼,識人不明。不如就遂了他的心意,帶走丁香吧。等世子大了,自然會明白。”
小蠻說:“王妃英明,量那個丁香在趙王府裡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王妃微笑,“你去給世子透個口風,省的這個孩子還在一個人生悶氣。”
相較於世子李莫離大功即將告成的喜悅,藏天近日不斷催促趙舒儘快調走丹兒,卻進行的極為不順。
趙舒一向視丹兒為自己的心腹,再加上丹兒的才幹,屢立奇功,不想卻接到公子要求調丹兒離蕭府,並且調的越遠越好的命令,著實讓他躊蹉起來。
於是他自作聰明的一邊穩住公子,一邊向丹兒問明情況,讓她儘快把公子哄回頭。
他實在不相信丹兒這樣乖巧的孩子,會惹怒公子,一心以為只要好好調解,丹兒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得到重用。
丹兒得到通知,明白了公子的決心,她還是低估了公子行事的雷厲風行,明白大勢已去,公子是容不下她了。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對隱衛忠心耿耿,究竟做錯了什麼?使得公子對她這樣反感。尤其是發現了自己對公子的心,讓她更是痛苦萬分。
從小到大,她還沒有吃過這樣大的虧,真是不甘心!
於是她一面感激涕零的向趙舒表示一定不負他所望,努力挽回公子對她的印象;一面找準時機再接觸杜為康,就算要離開,她也要搞清楚一切,至少要明白公子這麼對她的原因。
得到小蠻暗示的李莫離興沖沖的叫阿竹通知柳新雅找機會見面。
柳新雅在杜為康的教導下,生活的極為舒心。如果沒有丹兒的威脅,還有蕭府隱約的壓力,她對現在的生活幾乎都滿意得不想離開了。
最近她在跟杜為康討論調酒具的製作,在沒有不鏽鋼的時代裡,她打算做玻璃搖酒器。
可是杜為康卻堅決不同意她現在就開始練習調酒,看著她瘦弱的小身子骨,杜為康有些擔心,那些動作花俏的花式調酒對體力的要求很高。
“小雅,老夫也很想早日嚐到你調的雞尾酒,但是,現在你首先要做的是調養好身子。你需要充足的營養跟調理,不然以後你的身體跟本吃不消作為調酒師應有的體力消耗。”
柳新雅抬起自己的手,黑黑瘦瘦,手型細小。再捏捏手臂同樣細細的,皮包著骨頭,幾乎摸不出肉。
的確這個身子的底子很差,只知道自己現在的長相不好看,沒想到連身體都虧空到這個地步。
於是,她點點頭,“師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今天開始我要鍛鍊身體!”
杜為康哈哈一笑,像變戲法一樣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那先喝掉這個,熬了三個時辰,絕對有效果。”
柳新雅的臉頓時皺了起來,這碗藥聞著太可怕了。看著杜為康堅決的表情,只能老老實實捏著鼻子灌下去。
然後她開始在院子裡做廣播體操,罈子看著好玩,也跟著伸胳膊抬腿。
杜為康在看她做第三遍廣播體操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小雅,過來,你只會做這個嗎?”
柳新雅臉一紅,“其實就連廣播體操我都做不全。”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