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被威脅了?
不過,這個黛螺咋咋呼呼的樣子讓她很不滿意,一點規矩都不懂。
“你嚷嚷什麼,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連規矩都忘了嗎?都給我站直了,好好回話。”齊媽媽嚴肅的喝道。
黛螺連忙鬆了手,恭敬的行禮,說道:“齊媽媽,剛才丁香跟我說,她跟同屋的小雅……”
丁香深怕她說出什麼跟小雅不合之類的話,當機立斷,連忙打斷她,介面說:“奴婢的意思是,奴婢與小雅年紀小,同住一間屋子,有點對不住年長的黛螺姐姐,所以我才想著跟黛螺姐姐商量是不是跟她換個屋子,讓她跟小雅一起住,我跟紺藍姐妹們一起住。”
齊媽媽站的離柳新雅不遠,黛螺的聲音又響,這裡的動靜引起了她的注意。聽見丁香明顯故意打斷黛螺所說的話,柳新雅就知道丁香本來打得什麼主意了。
看來這下她打錯算盤了,說的再動聽,也是在挑戰齊媽媽的權威,這下丁香她們還能討得好去!
柳新雅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有點幸災樂禍,憋了一天的怨氣終於有了發洩的渠道,看著吧,當人家奴才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丁香憑這點小聰明也想玩過齊媽媽的段數,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黛螺有點奇怪丁香為什麼打斷她,不讓她把換屋子的理由說出來,這樣正好讓齊媽媽知道那個小雅有多可惡了,不服氣的正想接著說完剛才的話,就被丁香扯了扯衣袖。
齊媽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兩,剛來就對敢對她的指派指手畫腳,那以後她豈不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嗎?
“你們是對我的安排不滿意?”齊媽媽沉著臉,慢慢的問了句。
這下連邊上看著她們的胭脂跟櫻草都聽出來齊媽媽現在很不高興了,更別說丁香跟黛螺,她們趕緊跪在地上,叩著頭連聲說不敢。
齊媽媽緩緩的說:“這裡是蕭府,你們都是蕭府的奴才,主子的安排沒有你們質疑的權利,我不管你們有任何理由,不服從主子的安排就是你們的錯,我是代表夫人娘子安排你們的住所,我說的就是主子的意思,你們還敢自作主張嗎?”
丁香跟黛螺抖的更厲害了,尤其是丁香又急又悔,早知道這個黛螺是這麼個魯莽性子,打死她也不會想著利用她跟小雅鬧,正愁著怎麼脫身。
突然聽到胭脂硬邦邦的聲音傳了來:“齊媽媽還跟她們廢什麼話!按規矩先打了再說!”胭脂今天被夫人一頓指責,落了面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聽了半天這兩個沒規矩的奴婢自說自話,有心好好立個威,便二話不說直接用家法。
齊媽媽看到胭脂跟櫻草回來,連忙過來:“娘子回來了?沒什麼事吧?”
“娘子沒事,被王妃留了晚膳,我們回來給娘子拿披風的,媽媽有沒有準備我們的晚膳,有就先拿點過來,我們吃了還要快點趕過去娘子那裡。”胭脂想起娘子還在等著,一著急風風火火的說著。
齊媽媽也不忙著處置丁香跟黛螺,先招呼粗使婆子去把晚飯擺到這裡來。
櫻草是個細心的,趁齊媽媽忙碌,招呼柳新雅過來,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柳新雅第一眼對這個和氣的娘子就很喜歡,便三言兩語,言簡意賅的講了齊媽媽安排的住處,然後丁香跟黛螺想私自換屋子的事。
櫻草聽了,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叫小雅?看著挺機靈的,說話條理也清楚,怎麼娘子給你取了小雅這個名?”
柳新雅呆了一下,娘子給婢女取名還有什麼特殊意義不成?
看著她困惑的臉,櫻草臉上的酒窩更深了,笑眯眯的說:“這個以後我慢慢告訴你,現在先解決眼前的事。”
只見她來到齊媽媽跟前,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丁香跟黛螺,說:“媽媽先別忙著罰她們,胭脂姐姐也彆氣了,念在她們初來乍到,啥都不懂,這次就饒了她們吧。”
丁香跟黛螺連忙向她叩頭,胭脂想到櫻草如今也是跟她平起平坐的大丫鬟了,瞧瞧這櫻草已經端上架子了,連她的話都敢駁回。
胭脂不耐煩的哼了句;“就你會做好人!看在如今你也是大丫鬟了,今天我給你面子,就饒了她們。不過,你最好記住,娘子院子裡的小丫鬟都歸我管,下次別在插手我的事,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櫻草知道胭脂今天對自己也升為大丫鬟一直心裡不痛快,對她嗆人的語氣也不惱,連連稱是。
然後話鋒一轉,接著對齊媽媽說:“至於這個屋子的安排,我倒有個主意。這些小娘子三個人一間的確擠了一點,現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