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不要難過,我……我很高興……不要……不要哭,你笑起來真……好看……”說到最後,頭一歪,暈了過去。
這下大家都以為大壯死了。剩下的隊員們紛紛落了淚。
喚晩紅著眼。放下大壯,面色陰沉,今天這個對手顯然對他們十分熟悉,從最初只拆陷阱,到現在的陷阱改裝,先麻痺了自己。再突然設下陷阱,環環緊扣,連位置都算計好了!
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棋逢對手。那就好好陪他玩玩,他喚晩兄弟的命可不能白丟,跟這個人。不死不休!
“哭什麼!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繼續追蹤,注意警戒,留意陷阱,一定要抓住這兩個人。血債血償!”喚晩語氣森然。
說完,喚晩看著大壯了無生氣的樣子,低聲說:“兄弟,你等著,待我收拾了前面兩個小賊,為你報了仇,就回來給你風光大葬!”
喚晩略一識別方向,便轉身急速前行,其餘隊員也迅速跟上,只有銘敏一直疑惑的看著大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走在最後一直若有所思的銘敏,卻退回了大壯身邊,他突然想到中了蛇毒的人,怎麼可能臉色一點都沒變,就連身上流出的血都是紅色的,而且中了這麼多箭,傷口流出的血量也太少了吧!
看來是悲痛之餘,大夥都沒顧得上仔細分析。
銘敏一邊思索,一邊拔出了大壯身上的一支竹箭,果然有毒的箭頭都被消掉,就連現在的箭頭都燉了許多,因此大壯雖然看起來插滿了竹箭,有些觸目驚心,其實支支都淺淺的刺入,有的只刺穿了衣服,根本沒傷到面板!
至於大壯為何會暈迷不醒,想來被箭勁衝擊得閉過氣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銘敏鬆了一口氣,使勁掐了掐大壯的人中。
片刻後,大壯悠悠轉醒,眼神迷茫的看著周圍,“我死了嗎?”
銘敏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你皮糙肉厚,死不了的!受點輕傷居然賴在地上裝死,還躺著幹嘛,快起來!”
大壯緩過了勁,委屈地指著身上的箭,“都這樣個樣子了,是人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吧!而且剛才真的很痛啊!”一邊說著,一邊沒好氣的拔下身上的箭。
銘敏卻看著手裡的箭頭,沉思起來,看來對手根本無意為難他們,不然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削掉有毒的箭頭——難道來人是友非敵?!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銘敏就想到了隊長怒焰沖天的模樣,“完了,隊長拼命了,那兩個人死定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吼道:“什麼人死定了!”這個聲音怎麼聽著這麼氣急敗壞的呢。
回頭一看,他們敬愛的竹老大正帶著一隊人馬,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銘敏被阿竹的臉色驚了一下,“是——是隊長以為大壯被那兩個外來者設定的陷阱害死了,揚言不死不休!”
阿竹一聽,大驚失色,“快帶路,一定要攔住喚晩那個小瘋子,世子……那個人——是咱們的主子啊!”
銘敏諸人聽了阿竹的話,愣住了,他們都知道竹老大並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只是一直不知道他們應該效忠的物件到底是何身份,想不到居然是世子!哪個世子?
阿竹也沒耐心細說了,焦慮地打馬就走。
李莫離跟柳新雅一路前行,靠著小醅過人的聽力,安全避過了數個暗哨,眼看著此行的目的地就要顯露出來了!
李莫離指著前方,有些自豪地宣佈,“我的離莊到了!”
柳新雅舉目眺望,一眼望不到邊的樹海中,哪裡有莊園的樣子?
她滿目疑惑,“你說到了?我怎麼看著除了樹還是樹啊!”
李莫離神秘的笑了,“有樹就對了!反正到了之後,你就明白了!”
柳新雅被他故弄玄虛的樣子勾起了好奇心,正待細問,就聽小醅緊張的催促,“有人來了,腳程極快!”
柳新雅臉色一變,“快走,追上來了!”
李莫離胸有成竹,“離莊都到了,就是有人追上來也沒問題的!”
柳新雅一副“側耳聆聽”的樣子,皺著眉,“奇怪了,來的居然只有一個人!”
李莫離挑著眉,讚賞道:“好膽色!來的這個人我倒想見一見了,能追到這裡,確實是個人才!”
柳新雅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現在想打架的人是你吧!拜託你先帶我到安全的地方,然後隨你想怎麼打都行!”
“知道了,膽小鬼!”或許是順利到達,李莫離心情放鬆下來,也難得開起玩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