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進出的馬車之外,並無任何異狀!”言威腦門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聲音顫抖的開口。
“那麼你給本座解釋一下,錦繡商團三個駐點的人為何會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你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藏天見他還嘴硬死撐,更為不悅。
屬下偶爾的疏漏他可以原諒,但是不知悔改的下屬,就不可原諒了!這個言威是言長老的子侄,為人才幹有限,但是一向甚是忠心,那麼這件事是他無意為之呢,還是背後有什麼貓膩?藏天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鷙。
言長老對他接任家主的態度一向不明朗,這次隱衛出事,就屬他跟周長老蹦躂的最明顯。一味的打壓藏天作為家主的權威,若不是鏡天在位的時候,言長老表現出來的態度一直是父親的死忠手下,藏天幾乎都要懷疑言長老對隱衛究竟有幾分忠心可言。
如今犯下這麼大過錯的屬下居然跟言長老還有這樣親近的關係。實在不得不令人懷疑這件事背後的關係。
“這個……興許駐地裡有密道?”言威靈機一動。
藏天失望的看著他,語氣嚴厲,“有沒有密道。是應該本座問你,而不是你拿來推卸責任的藉口,你盯了錦繡商團這麼久,這裡面有沒有密道,通向哪裡,你居然還沒有搞清楚,隱衛要你這樣的下屬何用!”
言威臉色一白。訕訕的低下頭,“是是是,屬下疏忽,這……這就去找!”
言威灰溜溜的退下,出門差點撞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不開眼的……”言威一肚子怨氣沒處發洩。頓時瞪起眼睛,對著來人開罵,卻瞬間轉變成陪著笑臉,“哎呦,叔公,您老怎麼來了?”
“你好大的本事!辦事不利,還如此口無遮攔!”言長老一向紅光滿面的臉色氣的發黑,“真當這隱衛規矩是放在祖先牌上供著的嗎!”
一把揪住言威的衣領,身材高大的言長老像拎小雞一樣。拖著一身狼狽地言威來到藏天面前!
“家主,這小子翫忽職守,今天當值的時候居然開溜去了賭坊,請家主依照隱衛規矩從重處罰,以儆效尤!”言長老見到藏天,義正言辭地開口。
藏天深深地看著言長老。“本座正在納悶,言威的言行有些古怪,想不到言長老大義滅親,實在是隱衛之福!既然如此,隱衛成員的處罰一向由言長老你負責的,那此人就交給你處理吧!”
言長老毫不推辭,乾脆利落的開口,“既然如此,此人與當值期間擅離職守,流連賭坊,以致釀成大錯,按罪絕無可恕,應重打八十,然後逐出隱衛發配孝陵!”
言長老此言一出,本來滿眼祈求的言威,直接嚇得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孝陵那可是替皇帝老子看墳的,只要發配到那裡,這輩子就別想再見著除了陵衛的其他活人了!
這比充軍發配還要慘。
藏天微微一笑,看向言長老粗獷的面容,態度緩和了不少。“言長老公正不阿,鐵面無私,隱衛的‘鐵面判官’果然名不虛傳,逐出隱衛這條就算了,畢竟言威是你唯一的子侄,他離了隱衛還能做什麼,不如撤了職位,從頭做起吧!”
對於言長老,可能真的要重新評估了,難怪柳鈞升那麼狂妄的人都從來沒有對言長老有任何微詞,藏天欣慰的一笑。
言長老卻不領情,硬邦邦的頂了一句,“不可如此,無規矩不成方圓,家主您還是太年輕,行事太過意氣用事,身為家主更加應該以身作則,怎麼能將隱衛戒律當成您個人的兒戲,老夫絕對不同意!”
藏天尷尬的閉上了嘴,明明是他有心交好,給足言長老面子,居然被人當面教訓一頓,而且這個帽子扣得還有點大。
言威此時悠悠轉醒,知道藏天家主有心放他一馬,只是被自己那個剛直的叔祖拒絕了,心中大急。
要知道言威這些年仗著隱衛之名,在京城做了不少囂張跋扈的事,若是他被趕出了隱衛,那些跟他有過節的混混還不新仇舊恨一起朝他發作。
“小的,小的願意戴罪立功!”言威顧不得其他,搶著表白,“小的今天從賭坊朝近路回來,無意中發現了錦繡商團老闆娘的馬車駛進西北巷子那一塊,當時小的以為是那個娘們的相好在裡面住著,一時好奇,就跟著進去看了看,發現那娘子進了一戶高門大院的人家……”
藏天聽得眼睛一亮,“這麼關鍵的事,你怎麼不早說!還不帶路,若真的發現了重大線索,就算你戴罪立功!”
言威唯唯諾諾的站起來,討好地看著言長老,“叔祖,我……”
言長老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