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就聽孫正說道:“你也不用有什麼顧慮,你想想但凡進了咱們府的,有哪個人敢違逆咱們爺的,可是你現在不說,最後還是會過不了刑罰的那一關,還不如你就乖乖的自己招來,難道你不怕你的爹孃被人弄死嗎?”
春紅此時一聽他的爹孃二字,她立刻說道:“我說,我說,當初我在那湯裡下藥都是沒有法子的事,是二夫人押了我弟弟,想用我弟弟的命要挾我,我才挺而走險的。”
“你說了這麼多,還沒有說是誰監視咱們蘭軒的?”
“是二夫人的貼身小廝,關景。”
“關景,什麼時候進府的?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是當初跟著二夫人一起回來的張府小廝,他,他,他是二夫人的禁臠,經常和二夫人在一塊廝混,他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觀察咱們爺,只要他不去二夫人的院子,他就會和二夫人廝混,今天一早看到宮裡來了人,而且直接就進了蘭軒,他回去以後就和二夫人說了,二夫人一聽,就將屋裡的擺件給砸了,還說一定是陶少爺回來了,要不然任何人都不準隨便出入的蘭軒,可今天蘭軒裡卻動靜不小,最重要的事就是關景看到了白六,所以才想著法的想置寶少爺死地。”
“我就不明白了,這寶少爺和二夫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麼就想寶少爺死呢?”
“因為他妒忌咱們寶少爺,說寶少爺搶了她的位置,是他擋了二夫人坐上大夫人的位置,您知道的坐上了這大夫人的寶座,將來就有可能榮登皇后之位,而且二夫人真的是很想咱們爺到她的院子裡過夜,因為她肚子裡有了關景的孩子,她想著將爺哄到她的院子裡,然後將爺迷暈了,再然後就說她懷了咱爺的孩子。”
孫正一聽:“這真是大膽啊?命都不要了?她也不想想爺連她的院子都不去,成親的時候,也都沒進洞房,你說她的守宮砂就沒了?你想想你們這一院子的人還有命嗎?”
春紅嚇得直哆嗦,這給他們爺戴了頂綠帽子,他們爺還會饒了他們這院子的人嗎?不都得滿門抄斬啊?想到這裡她嚇昏過去了。
孫正看了一眼,讓手下的人將人拖了下去,好好的看守起來,不準死了,然後回了書房見霍劍暉。
孫正進來的時候,霍劍暉正在看戰報,還有一些關於兵部上的奏摺,今天被陶寶的病折騰的這些都耽擱了,他得在晚上看完,明天好陪著陶寶爺倆玩。
孫正齜了齜牙將手裡的東西交給霍劍暉,畢竟這被人戴了綠帽子的事,被別人知道不太好,有什麼事還是讓他自己去辦吧,畢竟是他們家的家務事,自己雖然和霍劍暉的關係很好,但是這些事情他還是不便參與。
霍劍暉接過來一看,笑了:“這下子有說辭了,趕緊的叫上御醫跟著去,給二夫人好好的把把脈,看看要不要保胎什麼的,對了趕緊的派人去請相國過來,看看他當初送給我的好女兒。”
他這一笑不要緊,孫正的心就一緊,他知道只要是霍劍暉笑,就是他要殺人了,這活閻王的名號也不是白給的,自己跟了他這麼多年,每次他笑都會死人,不死人都不行。
夜裡,張棟樑張相國剛剛睡下,就被霍劍暉給‘請’來了,不過沒有光明正大的請,而是將人點了穴,給扛來的,直接就放在了二夫人的院子裡,並且放在了他的寶貝女兒張玉嬿的的寢室門口,暗衛還‘貼心’的將窗戶紙給弄了個窟窿,‘方便’張相國看他的閨女。
當張相國看到自己的女兒,此時正在和當初他送來幫著跑腿的小廝關景倆人在床上苟合的時候,他恨不得直接就殺了這個畜生,他沒有想到這倆個人偷情於此,可是自己這個當爹的就在這裡,想讓他不承認屋裡的那個不是他的女兒都不行,張相國忽然嚇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是怎麼來的,他比誰都清楚,他都知道了那元帥會不知道嗎?
就在這時候,院子裡亮起了火把,而且還有人走了過來,“怎麼張相國看的這出春宮戲可好?”
張相國此時是無言以對,屋裡的那兩個淫…蕩的畜生,此時正是到了關鍵的時候,尤其是他的寶貝女兒此時叫的是相當的淫…蕩,還有那個畜生此時已經要到了,此時正是勇猛的時候,就在張相國想要捂住耳朵的時候,就聽到屋裡的倆人雙雙到了那啥了。
張相國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他此時能動的話,他會直接給霍劍暉就跪了下去,然後說道:“請元帥隨便處置。”可是他現在動不了。
霍劍暉解開了他的穴道笑了:“相國,一生為人光明磊落,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