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這個製糖的法子有點過於粗了,我回去再想想,您那能不能召集村裡有地的人家多種甜菜,到時候秋天的時候,我們陶家都收了,有多少要多少,而且到時候等到製糖廠建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從咱們村裡招人,到廠子裡去做工,這樣他們冬天就不用貓冬了,而且家裡的暖棚有媳婦兒和老人看著,這樣也多了份收入,收入多了,家裡就過的好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最重要的是第二年春天的時候,糖廠沒有甜菜了,就會放假,這樣大傢伙又可以回來斥候土地,秋天收了甜菜就又可以去廠裡做工,週而復始,這樣多好。”
陶二爺聽了以後點點頭:“好你放心吧,我會把這件事當成自家的事辦好的。”
陶寶點點頭出了暖棚,看他剛剛熬得那些糖,用手指沾了點,雖然還沒有乾燥好,但是也很甜了,他笑了,將手裡的東西分給了在場的幾個人,大傢伙覺得還不錯,就點點頭,陶寶找了張紙小心的將剩下的糖粉包了起來,放到了車上,準備一會回宮的時候帶走。
一回身看到大傢伙在看他,然後他笑了:“我,我將這個帶回去有用,二爺你要是想吃可以自己在熬,反正你們家還有很多這個甜菜根,對了一會兒多給我幾個甜菜根我有用。”
陶二爺明白這是回去給太子說這件事去了,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就點點頭讓陶大幫著裝了一筐甜菜,反正那東西也沒什麼用,平時也就是餵豬的。
陶寶趁著沒事的時候,回了自家的院子,雖然好久沒回來了,不過院子和房子都有修繕過,畢竟是他們陶家的祖產,也不能荒廢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他爹讓白六乾的,前後院轉了一圈以後,點點頭,還不錯,然後出了院子,小心的鎖了門,這裡可是他剛剛到這個世界的第一處住處,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然後轉身看了下太陽,見到天也不早了,就和陶家人告別,上車回京城去了,畢竟京城是有門禁的,到了太陽落山以後,京城的城門就會關閉,無論是誰都不準出入京城。
馬車很快,不過為了照顧陶寶畢竟他是給孕夫,就沒有跑那麼快,臨近城門的時候,就看到城門口那裡鬧哄哄的,人仰馬翻的,雲卷勒住了馬車,然後對著車裡的陶寶說道:“少爺,城門口好像有事?”
陶寶一聽,手裡直接就摸出了隨身攜帶的槍,那是他剛剛拿到手還沒有用過的,而且也是丁前第一次裝了瞄準鏡的狙擊步槍,他推開車門下了車,果然城門口的兩邊路上扔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而老百姓早就跑的不見人影了,也有膽大的貼著城牆看熱鬧的。
不一會兒就見到從城門口那裡衝出來一輛馬車,馬車是兩匹大黑馬,馬車上的趕車人大聲的喊著“躲開,躲開。”
別人不知道,陶寶他們可是知道的,那是他們北鎮撫司的馬車,上面還有北鎮撫司的標記呢。在馬車的後面跟著一隊北鎮撫司的兄弟們,騎著快馬跟著,眼看就跟上了,不過就是不敢超過去,口中還喊道:“放了衚衕知”什麼的?
陶寶一聽就知道這是胡成讓人綁架了,難不成這些人是召獄那邊的犯人炸獄了不成?想到這裡他立即對著那馬車的上的人喊道:“站住。”
本來逛奔的馬車,被陶寶的這一聲大喊,嚇得趕車人一哆嗦,習慣性的就一拽馬韁繩說了聲“籲。”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晚了,兩匹馬一抬前蹄子就叫了一聲,然後停下了,車裡的人可能是本來就沒坐住一下子往前一傭,一下子就從馬車裡跌了出來,然後就看到胡成雙手被綁著,身子卻緊緊的壓著一個人口中喊道:“快點抓住車裡的人,別讓他們跑了。”
於此同時就聽見“啪啪”兩槍,兩匹馬立即重傷倒地,不過沒打別的地方就是打在了腿上,馬一躺下車就翻了,一下子就聽到車裡面的人一片哀嚎,看來裡面還有人好像還有女人,北鎮撫司的兄弟們很快這時候已經趕過來了,大傢伙七手八腳的將人給按住了,等到人都抓住了以後,陶寶看到這些人他樂了,好傢伙最討厭的人一個都沒跑了,看看真齊,原來不是別人正是這次h河治理貪墨案的所有人員,一個不少就連那位王夫人也就是右相的繼室也在列。
陶寶不明白了:“這些人是怎麼到一塊的?”
這時候胡成也被人解開了繩子,氣的在吳文勇的身上踢了兩下,吐了兩口吐沫,陶寶看到他那樣瞪了他一眼,完蛋玩意兒,這下子他們北鎮撫司算是臉都丟盡了,那些言官該有的說了,他也頓時生氣了,將手裡的槍收好,往車上一放,然後走過去說道:“怎麼回事?”
胡成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說了事情的經過,陶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