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利器,可是仍不希望有朝一日和錦衣衛狹路相逢。
不過,許多的事情有弊就有利,秦妙此番進錦衣衛的監獄,雖然不怎麼光彩還聽了那麼多的慘叫,可是卻撞見了一件大大的稀奇事。
這天夜裡,她居然在旁的監獄的人們的對話中聽到了“夜幽冥”三個字。
這就奇了,夜幽冥是一個純粹的暗中行走的組織,曾經秦妙聽碧煙說過,夜幽冥中最基本的規矩就是對外保密。
如此隱蔽的夜幽冥,最近幾日居然在錦衣衛的大獄中被人頻繁的提起。這就有些反常了。難道說,夜幽冥終於按捺不住準備有所行動了?
揣著這樣的好奇心秦妙有豎著耳朵聽了兩日,果然有幾個監獄裡面提到夜幽冥三個字的次數越來越高。可是那些監獄距離秦妙有些遠,且那些人說起夜幽冥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身影,所以秦妙旁聽了幾日仍不明白到底怎麼一回事,只在心裡暗暗猜測,興許是夜幽冥要有所行動了。
就在秦妙旁聽得糊里糊塗的時候,她所在的這間監獄裡突然來了個錦衣衛,說是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難不成要押她上刑臺嚴刑逼供?
秦妙心裡一陣發顫,如果真要上刑臺,她或許該提前找個時間開溜進空間了事,偷摸離開錦衣衛的地盤地皇帝面前告他一狀。錦衣衛是御前的大紅人,她秦神醫在皇帝心中也不是普通人好吧。
就在秦妙一門心思準備著開溜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帶路的錦衣衛走得路好像不太對,這路根本就是離開大獄的,所以不可能是押她上刑臺。
她仔細辨認了眼前的這條路,越看越覺得熟悉,忍不住問那帶路的錦衣衛:“大人,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那錦衣衛冷著一張臉,看都沒看秦妙一眼,開口說:“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秦妙不習慣被人這樣無視,於是又開口道:“這位大人,我記得你,你是尹大都督身邊的人對不對?”
“……”那人是個比李柏還要少言的人,對於秦妙的話,只當做沒聽見一般,目光都不轉動一下,繼續往前走。
秦妙突然就起了作弄人的心思,一把將那人腰間的腰牌拽了下來,瞄了一眼:“衛謙?鎮撫?”
那錦衣衛被搶了腰牌,這會兒臉上終於有了表情,一絲淡淡的厭惡在面上暈染開來。他一把拿回自己的腰牌,開口說:“秦神醫,都督府就快到了,還請你規矩一些。”
“規矩算個屁啊,天下人誰不知道,錦衣衛就是規矩。”
面對秦妙的奚落,衛謙一句話都有回應,臉上又恢復了刻板的淡漠。好在都督府已經可以看到了,百多米開外,正是秦妙曾找來過一次的黑色為主打的錦衣衛大都督府!
衛謙將秦妙送到都督府的大門外,替她拍了門,守門的老伯開了門,她抬腳跨進門檻之後,衛謙這才轉身走開,去辦其他的差事。
秦妙以為進了這座黑不溜秋的府邸之後很快就能見到這座府邸的主人,不想那看門的老伯迎了她進府之後直接將她送進了客房。
秦妙在大都督府的客房裡面一住就是七八日。七八日來,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可是卻一面都沒有見到尹羽。
算一算時間,此時此刻距離玉貞公主開賞菊宴已經有小半月了,時間已經來到九月,天氣越來越冷。是不是的下幾滴秋雨刮幾陣寒風。
秦妙心裡惦記著快要來京的何花等人,實在等不下去了。
就在她考慮著要不要從都督府偷溜出去的時候,尹羽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這天下午,秋雨陣陣,和秋雨相伴的是涼颼颼的西風。秦妙穿著今天早上丫鬟新送來的夾衣,正坐在房間裡面飲著熱茶,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人推開。
能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大都督府的主人,尹羽。
果然秦妙從氤氳的熱茶茶煙裡抬起頭來的時候,視線正好撞見門口站著的尹羽。他一路走來沒有打傘,雨滴將他身上大紅色的飛魚服淋了個半溼。紅色的袍子被雨水打溼之後是那樣的猩紅刺眼,像是飛濺到衣服上的血水一般,散發著森然的詭異。
“大都督,您終於肯露面了。”秦妙不緊不慢的打著招呼。
尹羽妖冶的面容綻放出來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亦不急不緩的回答她:“秦神醫,本座這些天來一直為著你的案子奔波,今天才終於確定了真兇,替你洗脫嫌疑,你難道不該對本座客氣一些?”
秦妙忽略掉多餘的廢話,直接針對那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