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好有這張紙是錦上添花,感情不好要這張紙又有何用呢?我和秦宴過的是日子,而不是形式。”
廖海蓉說不過她,卻總覺得可惜,她這輩人都傳統,總覺得孩子辦了酒席那才叫結婚,錦西說的這種形式她能理解,卻還是接受不了,她也希望為兒子的婚禮張羅,看著婚禮辦得喜慶熱鬧,接受親友的祝福,大家在一起聚聚,共同見證這對新人,這才覺得是結了婚的。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理解不了父母的想法,不過這是你們的婚事,你們自己決定,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就行,別哪天想起來說當年連個酒席都沒辦,也沒個穿個像樣的喜服,年輕時候對什麼都無所謂,老了就不是這樣了。”
錦西當然知道她是講道理的人,可她心意已定,不會更改。
廖海蓉也只能隨她去了,只晚上睡覺時還唉聲嘆氣總覺得不領證不辦酒席,這事不圓滿。
倒是秦正濤暗落落翻開相簿。
秦家有一本老相簿,裡面都是秦家幾代人的照片,還有不少秦正濤年輕時在軍營的合照,秦正濤按照順序翻到秦宴的照片,從相簿裡拿出來,看了許久。
“你在看什麼?”廖海蓉湊過去。
“像!真像!這倆孩子,怎麼看都像咱們老秦家人,就是和我哥家那邊的幾個孫子,也有幾分相似。”
“我早就說像,你還不信。”
秦正濤沉默片刻,當即就給秦晉打了電話。
…
再去梅地亞,錦西沒有和秦宴同坐一輛車,事實上他們在外面很少公開露面,秦宴派了公司的車送她,到了那,錦西的記憶瞬間便拉回到一年前,去年也是這般,她一個人獨創梅地亞,拿下了央臺標王稱號,時隔一年,她早已不是那個存款只有幾千萬的小老闆了,這一年她三處開花,房地產、娛樂公司、廣告公司、毛線公司都賺了滿缽,存款越來越多,又不停投入到新的生意裡,有時候她總有種錯覺,好像她手底下的公司都是她的奴隸,哪怕她每天什麼事都不做,這些小奴隸都會為她賺錢,讓她躺著都能收錢。
“方總。”
“方總來了?”
“好久不見,方總。”
好幾個老總都是之前吃過飯的,錦西在單渝薇的提醒下一一和他們打招呼。
“方總這次應該也是志在必得吧?我看了報紙,說五色鹿今年也會角逐標王。”
錦西笑道:“來這裡的人目的都一樣,我的目標和陳總一樣,都是希望能用最少的錢奪得標王稱號,至於結果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確實如此,也不知道今年的標王會花落誰家。”
今年的梅地亞坐滿了人,和去年有明顯差別,要說去年不少企業家都是來走過場的,對標王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那麼今年,大部分企業家臉上都寫滿凝重,大家都知道標王的好處,也希望自己會是幸運的那個人,可誰都知道,標王可不是看運氣,看的是口袋裡的錢。
錦西坐定後,下意識轉頭,卻見秦宴坐在她側面,倆人中間隔了五個位置。
二人點頭。
其他人紛紛看過來。
路遲在一旁笑得跟便秘似的。
“方總。”秦宴挑眉。
“秦總。”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倆人隔著五個人握手,很快又鬆開各自望著展臺方向。
一旁的路遲不禁嘖嘖搖頭,這倆人真會演戲!這怎麼就能把戲演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境地?也難怪人家都傳他們面和心不和,就他們這故作客套的模樣,一看就虛的很。
任誰也猜不到,喜宴地產的秦宴和五色鹿的老總方錦西,根本就是一對。
這玄幻的世界,誰也看不懂誰了。
路遲忍不住感慨,當下主持人走上前,開始今天的競標。
競標前要走個過場,回顧去年展望明年,錦西起身去了趟洗手間,誰知剛進去,一身紅衣的牛露露便跟了進來。
人有錢就是不一樣,要說去年的牛露露打扮得略顯俗氣,那今年的她可以說庸俗的更為厲害了,這一身紅色毛外套,走路時皮草上的毛一晃一晃的,乍一看就像一個擴大版的紅色雞毛撣子,加上妝容豔俗,眉毛過濃,讓人以為她下一秒就要去夜場蹦迪。
還有那一頭爆炸頭,簡直爆炸的可以了。
錦西實在無力形容。
“哎呦!這誰啊!”牛露露雙手環胸,紅唇間溢位一聲輕哼,語氣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