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是懷了孩子,總之沒一刻消停。
樹苔見他手上的動作不停,還算勤快,本來也懶得理他,但是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也是惱了,直了身子眼睛微冷:“你是要找打嗎?”
倘若是以前,有人敢這樣對浣三說話,他必定是要用拳頭給對方好好的瞧瞧的,但是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拳頭沒有自己的大,力氣和個頭也都不如自己,但是自己最為自豪的石矛,卻偏偏輸在對方的手上,每次和她動手,雖然不會被石矛給扎個對穿,但是石矛的矛身打在身上,也不是輕易能夠消受得了的。
而在這裡的狩獵之中,浣三更是有幸或者說不幸看到了樹苔的箭術,隔著那麼遠都能射中羊的眼睛,叫這個大河少年一陣後怕,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部落的其他人已經領受到了箭術的厲害,但是他覺得自己兩隻眼睛剛剛夠用,萬一瞎了一隻那可就沒地方哭了。
樹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喜歡割草,想去幹點別的?”
浣三面露喜色,卻還堅持著謙遜一番:“這好嗎,你一個人不過我可以去帶馬洗澡啊,打獵也行,黑豹這兩天肚子不舒服,我也可以去找藥草啊。”
“都不用,”樹苔搖了搖頭,冷酷的說:“我上次寫給你的字你會了嗎?我這次再給你寫幾個,你什麼都不用做,就把這幾個字給記住,晚上回去的時候我要看你認不認得。”
“女神在上啊!”可憐的孩子蹦的比地上的草還高,用比逃避豹子追捕的羚羊還快的速度抓起了鐮刀開始瘋狂的割草:“誰說我不喜歡割草,我喜歡割草就像是喜歡女神一樣。”
“浣三!”這次樹苔是真的怒了。
不過她知道浣三就是這樣,對女神倒是並不是真的不尊敬,所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