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切懷疑世界主線中原身哪怕在聽到了真相後; 沒有心悸而亡,也無法輕易離開。
只可惜她頂多能感知到那些暗衛的存在,但這副身子實在讓她做不了更多的。
不過,蕭函心中已有了打算。
……
沈淮過去只聽過衛四姑娘在外的才名和賢名,也曾遠遠地看過她幾眼,但他秉承君子風範,哪怕是訂親後也不敢有任何逾越之舉。
對於這樁婚事,他母親一開始是有些猶豫的,關於衛袖的剋夫之說,雖然因為衛家的名聲和宮中的衛貴太妃,沒有人說,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沈母在去了一趟衛家後,便改變了態度,對衛袖是滿意不已,加上又找高人合過八字,的確是天作之合。
更是催著早點完成婚事。
沈淮也因為從旁人口中還有所見衛四姑娘的詩詞中,在心中對她有了越來越清晰的印象,對這樁姻緣也越發歡喜嚮往。
沈淮也有想過拜訪衛家,與他的未來妻子多加接觸,就是送一些代表他心意的物件也好,但礙於名聲,只能暫時按捺住了。
衛袖本就因過去的婚事蹉跎而惹得非議,他雖不在意,但像朱錦夕那樣出口傷人的也不少,沈淮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令衛袖受累。
能像敬安侯府宴會那樣有緣得見衛袖的機會實在不多,
為此,當長清公主在她的莊園召開秋日花會,廣發帖子給京中的貴女千金和青年才俊世家子弟時,沈淮也特地留出時間前往赴宴,因為他知道,衛袖也定在受邀之列中。
蕭函也來了,當然要來,這可是重要戲碼,
但還沒見到她要等的人,就聽了好一頓八卦,“我聽說,朱小姐前兩日不知吃了什麼,傷了臉。”
“是哪個朱小姐?”
“還能有哪個,自然是承恩侯府嫡出的那位朱小姐。”
“不會吧?”
“不然這次她怎麼會沒來,承恩侯壓著這件事呢,硬是沒讓風聲傳出去,連找宮裡的太醫都是私下的,不過太醫說了,朱錦夕的臉就是好了,也有疤痕留下。”但這京城裡哪是能藏得住秘密的地方,那名貴女得意洋洋道。
“那她和五皇子的婚事是肯定黃了。”說話的貴女似乎平日就不怎麼喜歡朱錦夕的張揚跋扈,所以即便知道了這事也只有幸災樂禍的份。
想必今天這場花會後,朱錦夕毀容的事也會傳遍京城。承恩侯府總不能和舉辦花會的長清公主計較吧。
朱錦夕毀容倒是沒在原身的記憶中出現過,也許是她那時並不關注這類事,也沒有參加這場花會,至於後來的五皇子妃是誰,原身也沒有機會看到。
但現在,蕭函也差不多能猜出是誰下的手。
花會進行到一半,一直暗中關注著衛袖和秦溫,見二人相繼離席後,蕭函就對絮兒說想去更衣,回來還繞了一段路,行到中途,便隨便找了個露天涼亭處停下來休息了。
正好應長公主之子邀約經過此處的沈淮禮貌問道,“你家小姐可是有事?”
旁邊的絮兒回道,“我家小姐有些不舒服。”
見蕭函的確面色中透著蒼白的病氣,沈淮所受的教養不好讓他置之不理,於是又溫和道,“可需要我去叫大夫過來?”
絮兒原來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蕭函開口道,“我坐在這裡休息片刻就好。”
她的聲音不急不緩,溫文有禮,而這樣病弱得彷彿風一吹就要煙消雲散的樣子,沈淮一想,便知道她的身份了,耳聞不如一見,讓人覺得真是天妒紅顏。
卻不想對方岔開話題道,“我還以為沈公子是來尋衛四姑娘的呢。”
蕭函淡淡道,“可惜她走的是那邊,沈公子你走錯路了。”
“我不是……”沈淮本想辯解,但聽見後半句善意的提醒,臉頰微紅,離開時去的也是蕭函所指的那條路。
9526吃瓜道,“他喜歡上了衛袖了吧。”年輕人的一片懷春心思啊。
蕭函淡淡道,“差不多有一半情根深種吧。”
身邊的絮兒不明道,“小姐,我怎麼沒看見衛四姑娘離席去了哪裡?”
蕭函輕咳了兩聲,“說明你眼神沒我好。”
絮兒:“……”但也沒有懷疑小姐說的話,就像沈淮,誰會懷疑一個病若風中殘燭之人的話。
為了這場大戲,蕭函可是在前幾日的藥膳中刻意加重了藥的分量。
要不是因為這身子病弱,又是閨閣女子,否則要方便許多,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