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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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才華,品貌一流,為人闊朗,心胸豁達又能如何?
她窮,不怕;身份低,無所謂;愛喝醉,自己照顧得起;身子不好,靈藥總會調理好……
可左擁右抱,章臺走馬,萬花叢中過的風流不羈……
“我有些醉了,想先回去了。”
越想越心寒,越絕望。
手抖的筷子都拿不住的蕭景毅一開口,嗓子嘶啞得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好友知道他受了母親重責,心緒又鬱結,擔心著真是酒入愁腸。
聽他說不舒服,趕緊把人送上了馬車。不肯在讓他獨自起碼會去。
只覺得酒意上頭的蕭景毅,在車裡晃晃悠悠好一會,忽然敲了下車壁吩咐道。
“轉到北街。”
車伕還沒回過神,車廂裡又傳出一句落寞的,不用了。
百般打聽,得知蕭景毅是個英雄了得,說一不二的將軍。
百分百不會報復,蠻力欺壓她後,蝸居在家半月的江江又原地滿血復活。
幾個店巡視下來,因著大半月後就是十五團圓燈節,她期待已久的品酒會。事業發揚光大的第一步。
有正事的江江,在晚上跟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又去了蟲二樓順便消遣。
悠哉哉軟榻上一躺,清俊,陽光,甜軟……各式美男圍繞奉承著。
喂果子的,唱曲的,彈琴的,軟聲解語花的圍前圍後,真特麼是神仙樣的日子啊!
仰著下頜,被美男伺候了個剝了皮去了籽的橘子瓣,江江招手叫了正彈琴的紅霜過來。
“半月後就是品酒會了,我新釀了種甘冽爽淨的白酒,千里醉,絕對能奪得烈酒之王的稱號。
不過口感不是劉相喜歡的綿軟甜糯,偏偏他還是這次大會的評選頭兒?
你說我怎麼做,才能得了雙料酒王的名號呢?”
因江江的大方灑脫性,偏又對他們平等自然的態度,從不為□□留宿的尊重。
紅霜早把她引為高山流水的之音。
尤其江江是親兄弟明算賬,早把話說在了前頭。
奪了狀元名頭的酒優先供給蟲二樓兩年,對於這大大的好處,紅霜這十丈軟紅了打滾的,自然不會往外推了。
而劉相是有名的風流才女,大正三百年來第一位三元及第的女狀元。
朝堂政務處理的和風雅韻致的生活一樣讓時人羨慕推崇的不行。
據說,他去年穿過,盛讚過的天水波藍的料子,今年價格翻了一倍還早早就被訂購一空。
簡直有側帽風流的本事。
如今品酒會上,誰家的酒能得這位雅士讚一讚,不想風行大江南北,冠譽九州都難啊!
偏偏她對於酒只愛甜軟綿醇一味,江江這個想以酒起家,做大正第一豪富的傢伙,要想奪雙冠的名頭就有些難了。
此時,被劉相引為藍顏知己,一直心有親近之意,又覺得美郎君只可遠觀,隔霧看花才好的紅霜。
聽江江提起這正經事,他毫不猶豫的拉了人去自己房間細細商量。
正事了了,跟美人們調笑玩樂一陣子,江江就要回轉家裡了。
她最近不敢喝酒,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