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福立馬就笑了起來。
楊慄氣的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陳春杏過去拍拍楊慄的背部,安慰道:“別哭。等那個男人將風清清打了,到時,我們看她怎麼哭?!”
石滿寧卻是嘆了一聲,而後走到風清清身邊,說著:“清清,大家都是住同一個寢室的,沒有必要鬧的那麼僵。她人小,不懂事。”
風清清止住笑,立馬就回過去,說:“我也不想鬧的那麼僵的。大家同一個寢室裡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鬧的那麼僵,對大家都不好。只是,是她先惹我的,我總不能任她欺負不還手吧,我可不是什麼軟柿子。再說了,十八歲了,成年了,不算小了。”
“清清說的對。又不是我們先挑的頭。哼。明明是一件那麼好的事情,她非說清清被打了,這花是補償的,我看明明就是她妒忌清清,說酸話!滿寧姐,這可是她先不對。我們只是反駁而已。”
“可是,你們都將她給弄哭了。”石滿寧見她們兩個不認錯,死不知悔改,厲聲說著。
“那是她自己要哭,關我們兩個什麼事?”鍾積福嘲諷道。
楊慄的哭反而是她們的錯不成?明明是她自找的!
現在想賴到她們的頭上,沒這個理?!
“滿寧姐,你別說了,又不是清清和積福的錯。分明是她們兩個有事沒事挑事。你怎麼老幫著她們兩個?”李豔也不滿地說著。
別的不說,清清每一次有什麼好吃的東西都拿給她們吃,上一次得了獎學金還請他們吃飯呢。現在,清清被那兩個人嘲諷,得了好處的滿寧姐竟然不幫著清清,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了。
“我哪裡是幫著她們?”石滿寧也覺得心煩,寢室裡整天都有事情發生,讓她筋疲力盡,她嘆氣道:“我也只是想整個寢室的人和和氣氣。畢竟我們還要相處四年。”
為什麼就沒有人懂得她呢?
“我們也想和氣呀。但是人家不想和氣,我們也沒有辦法。”風清清看了一眼楊慄和陳春杏,無奈地兩手一攤:“你看,我好好地拿一束花回來,才說了兩句,她們兩個就嘲諷開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石滿寧也聳聳肩,做無奈狀。
石滿寧見說不通,也不再說了,轉身就回自己床鋪的旁邊拿水壺去打水了。
風清清放好花,然後倒水洗漱休息。
第二天早上,出門時,風清清原本是想穿棉衣的,只不過,一想到昨天餘允辰說的話,那拿著棉衣的手就轉去拿大衣了。
風清清穿著大衣,戴上圍巾,穿上小皮靴,打扮的票漂亮亮地出門去上課。
一路上,鍾積福還擠眉弄眼地調侃,“喲,這有愛情的滋潤就是不一樣。嘖嘖,大冷天的,為了美竟然穿大衣。可憐的我,都裹成粽子了。這就是有物件和沒有物件的區別!”
風清清不理會她的調侃,只是笑。昨天餘允辰說給他一個機會,所以,今天餘允辰應該會過來的。
她雖然長的不如餘允辰好看,但是也不差,不化妝,但是穿好一些還是可以的。
女為己悅者容。
只是,風清清這一番打扮白費了。
一直到傍晚,都不見餘允辰出現。
風清清期待了一天的心,頓時備感失落。
吃過飯後,她趕緊跑回寢室。今天為了臭美,一整天都只穿著大衣,好看是好看了,但是實在是太冷。
只是,回到寢室,就被宿管阿姨給攔下了。
宿管阿姨本來就對風清清有印象,誰讓風清清這個學期得了一等獎學金呢?
再加上昨天風清清還送了她一朵花,她自然是記得很清楚。
“清清,你來我這裡一下。”宿管阿姨叫住正往寢室裡奔去的風清清。
風清清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宿管阿姨。
“過來一下。”李阿姨只是招手。
風清清雖在疑惑,便是還是走了過去。
“清清,今天中午有一個人拿了一封信給我,說是給你的。諾,就是這封。”風清清剛一走近,李阿姨就從值班室裡拿出一封白色的信。
風清清道謝,接過來,只見上頭寫著了風清清啟。
她心裡疑惑,但是也不好當面拆,拿著信上去了。
回到寢室之後,她也顧不得換衣服,就拆開了那封信。
好看的楷體鋼筆字撲面而來。
還沒有看到信的內容,風清清就被這信的字跡給鎮住了。要說重生以來,憑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