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久了,也就傳到了應枝的耳朵裡。
應枝一開始自然是不信,這是迷信,是封建; 但是看著窗外地一直沒有停歇的大雨,她心中也是萬分煩躁。
應枝坐在窗前,忍不住悠悠地嘆了口氣。
如水見狀,上前為應枝披了一件衣裳,“娘娘,天氣涼,久坐在窗前容易著涼,我們進去吧。”
應枝搖了搖頭,正要說話,一陣陰冷襲來,應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覺得全身冰冷刺骨。
若泉連忙緊跟著勸道,“娘娘,我們進去吧。”
應枝只得點了點頭,關閉了窗戶,移到了室內。
或許是因為真的著涼了,應枝在房內坐了一會,便忍不住昏昏睡去。夢中,她做了一個十分怪誕的夢,一道閃電一個勁的追著她,說她忤逆天道,罪該萬死。
在夢中應枝不明所以,只能一個勁的逃跑,躲避著那個閃電,然而她跑的氣喘吁吁,最後還是被那道閃電給追了上來,一道雷劈在她的身上,應枝忍不住啊的一聲驚醒過來。
此時,窗外已經黑透了,到了深夜。
長一衍不知何時回來的,被她驚醒,起身安撫道,“怎麼了?”
應枝見長一衍神色疲倦,知道他昨天一定回來的極晚,搖了搖頭,道,“只是做了一個噩夢,醒來也就忘了,沒什麼,我們睡吧。”
長一衍不疑有他,擁著應枝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仍舊還是下著細細的小雨,應枝陪著長一衍解決完政務,兩人一起去了晚上的晚宴。
雨毫不停歇的下著,可是該到的節日該是如期到來,一點也不考慮人們的窘境。
因為水災的原因,這一次節日的宴會長一衍特地下令一切從簡,即便如此,最基本的宴請全臣還是需要的。
應枝作為一國之母,像是這樣的晚宴,他是必須要去的。
長一衍知道應枝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不去也是可以的,我會給眾人解釋的。”
應枝笑了笑,“沒關係的,整日悶在宮裡,我也有些無聊,出來走走也是好的。聽說今日的宴會有很多好吃的。”
長一衍點了點頭,“是的,幾個重頭菜都是按照你喜歡的菜置辦的,你一定要好好嘗一嘗。”
兩人笑著說話,一路來到了宴會。
長一衍沒有多說,很快就開始了宴會。
百官們說著恭賀的話語,開頭舞曲之後,和周圍的人交談著政治上的見論,喝酒吃菜,長一衍偶爾插上幾句話,氣氛雖不熱烈,也不冷清。
酒過半巡,氣氛正酣,一名大臣忽然站了出來,拱了拱手,對長一衍到,“陛下,今多省突發水患,實乃臣等心頭大患,昨日圓寂大師突然回京。據說有破解水患之良計,藉此中秋佳節,圓寂大師特地想為陛下分憂。”
長一衍聞言,眉頭下意識一挑,正要說話,一旁的大臣搶先開口,道,“陛下,這圓寂大師是有名的高僧,據說他曾預言的事情,都一一應驗啊。”
群臣議論問問,交頭接耳。
“確實啊,圓寂大師是位高僧啊!”
“水患肆虐許久,他若真有解決的良計,那真是……”
……
長一衍聽著這些議論,眉頭皺也不皺一下,揮袖道,“荒謬,天降雨水乃是天意,憑他一個和尚就能左右天意嗎?”
長一衍不怒而威,應枝怔怔地看著他,都有些被嚇到了,她從來沒有看見長一衍發過那麼大的火。
眾位大臣也是被長一衍突然的怒火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冷汗直流。
長一衍冷眼環視了一週,道,“他定是欺名盜世之輩,將他給朕趕出去!”
長一衍話音剛落,殿外一陣電閃雷鳴,猙獰的閃電照在了眾人的臉上,一個身穿□□的和尚從門內走了進來,沒有人看見他是怎麼進來,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緩緩走過來。
“陛下不必發怒。”和尚的聲音彷彿響在眾人耳邊。“想必你自己是知道,墮入魔道,擅該天命,這一切都是上天的懲罰。”
應枝看著殿下白鬚的和尚,心想,這定時那圓寂和尚了。不過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應枝茫然地看向了長一衍。
長一衍的眉眼越發冰冷,眼中怒意勃發,“他是怎麼進來的,給我拉出去!”
士兵們這才緩過神,連忙上前壓住圓寂。
圓寂不慌不忙,只是繼續道,“長一衍,天道有輪迴,你忤逆了天道,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