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唧唧的有意思嗎?”
話音剛落,蕭然就一把奪過沈熙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罷了一臉挑釁地看著沈熙。
沈熙輕輕擊了擊掌,“好,有種。要不我們今天就做個了結,你喝贏了我隨你,我喝贏了你就給我滾蛋,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怎麼樣,蕭家少爺,敢不敢賭?”
王佳雨沒想到自己剛剛出去一會兒就演變成了這架勢,忍不住偷偷問黎舒河,“他們倆怎麼了。”
接腔的卻是站在一旁的高若貞,“這倆人小孩子似的,神經病又犯了。”說完頗有興味地看著已經擺開了陣仗的沈熙和蕭然。
“讓他們鬧吧,佳雨你過來。”黎舒河抓住王佳雨的衣袖,將她拉到一個稍微安靜些的角落。
剛剛坐下,張明愷就端著酒走過來了。
王佳雨忙說:“張總你好。”
張明愷在他們對面坐下,將酒擱在茶几上,笑著說:“我是來跟你道謝的。”
王佳雨立即有些侷促,“我……”
“真的多虧了你,舒河才……這不僅是舒河欠你的,也是我張明愷欠你的。”
黎舒河輕哼一聲,“早幹什麼去了。”
“哎,”張明愷不滿地瞪了黎舒河一眼,“你別拆我臺啊黎老闆,我現在好歹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公司現在絕對的正經生意依法納稅。”
說完又轉向王佳雨,“總之,只要你還在這圈子裡待一天,我張明愷就絕對願意給你爭取最好的資源,哪怕你已經簽了解約合同了,不算是我公司的人了。但這是我張明愷個人欠你的,只要你開口,公司能爭取到的片約你隨便挑。”
王佳雨侷促不安地看著張明愷,“張總,這是我應該做的……”
黎舒河按住她的手,對張明愷說:“這可是你說的。”
“廢話,要不我白紙黑字寫下來?”
王佳雨連忙擺手,“真的不用謝,張總,你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當年犯的錯,最後卻是你在替我承擔,”張明愷嘆了口氣,“佳雨,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他端起酒杯,“我敬你。”
王佳雨求助地看向黎舒河,黎舒河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沒關係。”
張明愷喝完,放下酒杯,“那你們先玩,我過去找小高說點事兒。”
“張總您隨意,隨意。”
看著張明愷走遠了,王佳雨這才放鬆下來,轉過頭卻發現黎舒河正在看著她。
“黎先生,怎麼了?”
黎舒河收回目光,“沒事,走吧,去看看他們喝得怎麼樣了。”
沈熙已經整個趴下了,蕭然更是墜到了桌子底下。
“怎麼樣?”王佳雨問正在圍觀的文喆。
文喆沒有回答,示意王佳雨看蕭然。只見蕭然慢慢地爬起來,傻呵呵地笑著,朝著大家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捧起沈熙的臉,猛地親了一口,“敢小瞧小爺……”
大家紛紛扶額。
“暴發戶富二代。”
“胡說,明明是山大王。”
“喊個垃圾車把他拖回去吧。”
“垃圾車都嫌棄他。”
……
“你們懂什麼,”何碩一臉深沉地看著爛醉如泥的沈熙的蕭然,“談戀愛嘛,總得有個人先耍流氓,比如你看牛郎……”
“沒錯,牛郎估計一輩子都在後悔當年為什麼要偷衣服。”高若貞說。
最終大家都散了,何碩和文喆分別送沈熙和蕭然回家。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王佳雨和黎舒河這才上了車。
將近深夜的緣故,路上很安靜,車也很少,只有路燈長長的影子,蕭索地投射了一路。
“文喆跟你說了些什麼?”
王佳雨正看著窗外的街景發呆,聽黎舒河突然開口,嚇了一跳,“哦,他問我這幾年過得怎麼樣。”說完王佳雨才突然意識到什麼,“黎先生,你怎麼……”
“正好想去陽臺抽支菸而已。”黎舒河淡淡回答。
王佳雨沉默下去。
感覺到了,在她提出要搬出去之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開始變得非常生硬。
她想黎舒河大約是不高興,但是不明白為什麼不高興。
如果是不願意她走的話,大可以直接挽留啊。還是說猜測他捨不得的自己,才是過於自己多情了呢?
她沒有絲毫勇氣開口詢問,那個吻說明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