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放過的乞兒,也就是這兩日,他才發現乞兒的行蹤,且成功在乞兒身上將太極弓弦取走。
那弓弦,便是乞兒一直纏在腰間充當腰帶的那根看似極為普通,且質地十分柔軟的黃色帶子。
也虧得那帶子是照顧乞兒的周叔叔送給他的唯一的東西,乞兒才會一直留在身邊,即便在不愁吃穿的日子裡,亦未丟棄。
曾經,寶貝離她近的簡直唾手可得,她卻視而不見,這該是怎樣殘酷的事實?
蘇若離無法承受的倒了杯酒,咕嘟一口灌進去,“我出多少銀子,你才能割愛?”
君彥卿聞聲淺笑,單手拖腮,眼角淚痣在燭光的映襯下,殷紅如血,透著難以言喻的詭異跟誘惑,“你看為兄是像缺錢的人嗎?”
“那你缺什麼?”蘇若離明知不可能,但總要找機會聊下去。
君彥卿想了想,“缺個倒酒的美人。”
蘇若離樂了,姐給你倒!
於是蘇若離看似十分為難,心底卻十分愉悅的走過去,倒酒的過程中將指尖上的毒藥一併摻入其中。
見君彥卿握起酒杯飲了一小口兒,蘇若離狀似無意的動動嘴角,“剛剛那些黑衣人你認識嗎?”
君彥卿搖頭。
“你費盡心機得到太極弓是為了什麼?”蘇若離無比乖巧的提著酒壺,見君彥卿手裡酒杯下去半截即刻蓄滿,順帶著又下了一回藥。
君彥卿仍是搖頭。
“那你能說說把太極弓跟弓弦藏在哪兒了嗎?”蘇若離越問越離譜,唇角勾起的弧度也跟著越來越深。
因為她看的很清楚,君彥卿的目光有些呆滯,片刻之後人便不大精神的倒在了桌案上。
跟我鬥?
看了眼倒在桌面上不省人事的君彥卿,蘇若離冷笑著扔了酒壺,繼而上前一步扳起君彥卿的身子,令其倒仰在椅背上,之後伸手去解人家衣帶。
她一早兒就沒指望君彥卿能跟她說什麼有用的,沒關係,且待她把人帶回去,日子還長,招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