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不上關係,等過了幾年長大後,他對她更是能少來往就少來往。
不過喬佑清絲毫不會挫敗,她一直覺得自己跟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所以她可以很耐心的等,等他復仇,等他變得越來越強大,等他喜歡上她,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邵敘對顏韻居然有了感情,這怎麼可以!
一路來到停車場,喬佑清下意識地想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卻被邵敘制止,“你坐後座去。”
這是什麼意思?
喬佑清怔住,不解又難掩震驚難過的看向他。
邵敘最近有刷微博的習慣,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不知道的,現在他知道了,很多女性對副駕駛座的專屬權都很介意,知道這一點之後,他就沒讓除了顏韻以外的人坐他的副駕駛座。
要是有一天她發現了,悄悄地給他記了一筆,以後心情不好了找他麻煩,那就真是見鬼了,所以,還是防範於未然比較好,比較明智。
“為什麼?”喬佑清此刻顯得很可憐,因為坐了太久的飛機,她在飛機上也沒有休息,臉色看起來並不好,哪怕是粉底液也遮不住她的疲憊。
她很白,不同於顏韻那種健康的白裡透紅的白,而是一種蒼白。
很瘦很瘦,頭髮長長的,帶了些很淺的栗色,微卷,隨意的用髮帶綁著。
其實她的五官長得很好看,但不知道為什麼組合在一起,就給人一種很寡淡的感覺,哪怕她這會兒化著精緻的妝容。
然而邵敘看不到她的可憐,只是站定,看向她。
在這黑夜之中,他面無表情,一手插1在褲袋裡,薄唇緊抿,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
“因為這是她的位置。”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喬佑清又一次怔住。
她想象過很多次這男人說情話的樣子,唯獨沒有想過,他說情話的物件不是她。
是不是從前她太有把握,所以老天才給她開這麼一個玩笑。
如果她知道邵敘會對顏韻動心,那麼當初她說什麼都會拼命阻止邵敘回來。
“好了,上車吧,我明天還得早起上班。”
邵敘說完這話就上車了。
喬佑清呆呆的站了一會兒,眼裡滿是嫉恨,卻在上車前,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
邵敘在地圖上搜了一下,最後確定某家酒店,導航了一下,準備開車過去。
喬佑清安靜地坐在後座,過了好一會兒,等到邵敘在等綠燈的時候,她才慢慢地開口,“阿敘,你不打算回波士頓了嗎?”
邵敘皺眉。
本來他是不想回答的,但想到她是那個人的女兒,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便道:“……暫時沒有打算。”
他現在覺得這裡很好,哪怕在回國前,他是在國內生活了不到十年,卻在波士頓生活了二十年,可很奇怪,他對這腳下的土地特別眷念。
可能是他現在覺得在國內的短短几個月,遠遠比他在波士頓的二十年要開心得多快樂得多。
人不就是這樣嗎,在哪裡待著快樂,就在哪裡停留。
“為什麼啊!阿敘,你忘記你在波士頓的那些朋友了嗎,以前我跟我媽還有你,我們幾乎每個月都會見面吃晚飯,那是非常快樂的週末,我知道國內很好,但這裡不該是你的歸宿,更何況,邵氏的根基在國外,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喬佑清頓了頓又說,“阿敘,我記得你以前就說過,人不要感情用事。”
其實她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開始後悔了。
邵敘並不喜歡這樣對他進行說教的人。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邵敘前幾年才慢慢地跟她媽媽疏遠,因為他討厭別人對他的生活還有決定指手畫腳。
正在喬佑清想著要怎麼補救的時候,只聽到駕駛座的邵敘語氣淡淡的說道:“我記得我當初還說過一句話。”
他停頓了一下,綠燈重新亮了起來,他一踩油門開了出去。
車內很安靜——
“我說過,不要多管閒事,特別是我的事。”
☆、066。
喬佑清從來都不是經受不起打擊的人; 這二十年來,在邵敘身邊,早就把她的脾氣一點一點的給磨沒了,至少在邵敘面前,她是個沒有脾氣的人。
有時候喬佑清都在驚歎,自己怎麼會這麼厚臉皮。
明明他說的話已經夠傷人; 明明他的態度已經這麼的清楚; 如果不是因為媽媽對他有恩; 他根本懶得搭理她; 可她還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