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她滑嫩的臉,聲音裡不覺帶了些寵溺的笑,“秘密?”
“秘密!”紅挽堅定地頭,大眼睛亮閃閃的,笑得竟要眯起來,像只討好主人的乖貓。
託了她尖尖的下巴輕撫兩下,像她一樣著頭,額頭相抵真像是要守什麼秘密似的悄聲回道:“好,那就別和你阿瑪。”
“那是自然,您當我傻呢。”紅挽著又揚起頭,坐直身子離了我的溫暖,回覆成往日那副刁蠻高傲的樣,撇了嘴角喃喃怨念,“您就可著勁地偏心那些兒子去吧,關鍵時候啊,還得靠著我這女兒,阿瑪就比您明白這個道理。”
“得!”我轉身躺向裡側,看著窗欞上明晃晃的反光,還有從屋簷滴答落下的雪水,裝作委屈輕聲哽咽,“誰疼你找誰去,到時被罰了,也別找我護著,找明白的那個才是正經。”
紅挽的手抓在我腰上,邊揉邊捏更像是在呵癢,笑得沒心沒肺,“額娘,別這樣嘛,您這麼大度,對那些女人都能笑臉相迎,怎麼就不能多疼疼女兒呢……是親生的吧?”
我癢得蜷起身子笑著躲閃,幾乎讓她最後一句噎得背過氣去。餘光一晃,看到窗外從院門走進來的頎長身影,掙扎著坐起身,還能聽到身後傳來紅挽那不知大難即將臨頭的笑鬧聲。
“今兒若是受了罰,那可真是替您受的罪,可不能眼看著不管,怕是要出人命的。”鬧得正歡的紅挽根本就沒發覺大限已到,仍是嘻嘻哈哈地笑,像個孩子。
胤禛越走越近,隔著窗子看了我一眼,又掃了眼我身後的某人,面無表情。身上仍是穿著朝服,胸前的龍爪像是他腿旁緊攥的拳頭,鮮活起來配合衣主人的情緒。我慌忙坐正按住紅挽仍貼在我身上的爪子,轉身噓了一聲,“別鬧,你阿瑪來了,正經些,機靈著兒。”
紅挽的眼睛機警地看向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