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你又是爬窗上來的?早知道,就該讓劇組選隔壁那家窗戶鐵欄全封閉的酒店。我也不該住三樓,我就該住三十樓。”
秦硯白裝不下去了,特別委屈地把電腦推到一邊,過來想要抱住寧知雪:“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見你。”
寧知雪伸手擋住他:“別了,我一身的臭汗,我先洗個澡。”
秦硯白知道寧知雪很愛乾淨,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秦硯白也是有些潔癖的,可是對於戀愛中的人來說,女朋友身上的汗也是香的,秦硯白不依不饒,還是把人抱了個結實,他緩聲道:“不行,我一分鐘都不想等,先給我抱抱。”
抱著抱著,秦硯白就親了過來。
寧知雪只得由著他去了,因為以她進組一個月來的經驗,秦硯白除了親一親、抱一抱,連手都沒往她衣服裡伸,特別的規矩。
只是親得狠了的時候,寧知雪總能感覺到存在感很強的大鼓包……
可是秦硯白寧願自己冷靜,也從不曾向她要求進一步發展,更從來沒有要求過要留下來過夜。
寧知雪哭笑不得道:“你何必天天這麼折騰自己,你還不如別來呢……”
這就好比有著一塊肉,完全吃不著也就罷了,看不到也就不想了,秦硯白偏要每天都來舔一舔肉味。
秦硯白悶聲道:“我樂意。”
秦硯白怎麼可能不想把人拆吃入腹,他這不是感覺心裡還不踏實,覺得寧知雪還沒完全愛上他,要是他把“**”貢獻出去了,以後怎麼知道寧知雪是捨不得他的人,還是隻是捨不得他的**?
再說了,不是秦硯白吹,他那方面真的比較天賦異稟……咳咳,沒開葷也就算了,一旦開了頭……秦硯白怕再也沒有自制力控制住自己。
如今寧知雪還在拍戲,每天工作都很重,他捨不得她辛苦的同時還要受苦。
寧知雪可不知道秦硯白還有著這般複雜的心思,她安撫了自家越來越黏乎的男朋友,好不容易把人趕走,看著秦硯白從視窗爬下去了,才去洗澡。
結果洗完澡出來,秦硯白居然又爬上來了:“捨不得你,再看兩眼。”
寧知雪扶額:“……你怎麼又這樣。”
還好她對他的黏糊程度已經有所瞭解,哪怕自己住,從浴室出來,也會穿著浴袍。
秦硯白這回不敢再放肆,很剋制地索要了個晚安吻,就乖乖爬窗去了,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存在,佔用太多寧知雪休息的時間。
秦硯白走後,寧知雪把通往陽臺的推拉窗關緊和反鎖上,躺到床上卻沒能很快入睡,而是蹙著眉想事情。
如今已是十一月底,天氣開始冷了,她時常有夜戲,不能回去小樓那邊住。
秦硯白每天晚上這麼爬窗,作為女朋友,她不是不感動和心疼的,寧知雪都想公開算了,沒必要讓他這麼偷偷摸摸的。
她的男朋友,從頭髮絲優秀到腳跟,多少女人肖想他,連個面都見不到,而她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卻連給他一個名分都不肯。
原因只是怕自己取得的成就,會被冠上靠他上位的名號。
而在倆人的相處中,也一直是秦硯白主動更多,給予和索要更多。
倆人明明是正經處物件,結果卻搞的跟地下偷情似的。
寧知雪反思著,自己這個女朋友是不是太不稱職了。
她翻出手機發微信:“回到你房間了嗎,睡了沒?”
如今天色晚了,秦硯白再連夜趕回住處太折騰,他在下去之後,重新從大門進了酒店,上了六樓的豪華套間。
正在洗冷水澡的秦硯白拿起手機,快速回道:“回到了。沒呢,在想你。”
寧知雪:“下次我有夜戲的話,你晚上過來,不要連夜走了,你可以留下和我一起睡,酒店空調製暖一般,我晚上會冷。”
發完資訊,寧知雪看自己這資訊怎麼看怎麼像在發出某種曖昧邀請,連忙又補充道:“我們可以一人一床被子!”
等解釋完,寧知雪又懊惱上了,都一人一條被子了,根本就起不到取暖的作用啊,和她前面的那個藉口又互相矛盾了。
秦硯白點了發語音訊息,聲音萬分暗啞:“……雪雪,你先別和我說話。你這樣,我一個小時冷水澡都冷靜不下來。”
寧知雪反應過來這人什麼意思後,臉上一片滾燙,連忙丟開了手機。
十多分鐘後,快要睡著的寧知雪聽到外面有人敲推拉門。
開了燈,起來一看,是秦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