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穿好衣服的封凱欲哭無淚的站在床尾,看著床上溼溼的一塊,這次堅決不能再讓保潔來收拾了。
想到上次保潔來收拾房間時,那滿含深意的目光。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是多大的汙點啊,大家自動補腦吧。
當他走出休息室。看到沙發上慵懶愜意的金一鳴時,再次感到了交友不慎的嚴重性。
隨即他坐到了金一鳴的對面。端起茶几上的另一杯咖啡喝了一口後,道:“這麼早來,有什麼指教?”
金一鳴見他語氣中還透著一絲怨氣,心下舒爽了,看著他有些泛紅的雙眼,不由得嚥下了即將出口的打趣的話,緩緩地把今天來的目的說與他聽。
封凱嘴裡含著的咖啡,看著金一鳴,險些把嘴裡的咖啡噴到他的臉上,
“你們家首長真的退伍了?”
金一鳴看著他詫異的神情很淡定的點點頭,沒說話。
封凱把手中的杯子放到茶几上,身子往後一靠,沉吟道:“太突然了,她的手真的不能再拿槍了?”
金一鳴不置可否的一笑,“這種事,有作假的必要嗎?”
封凱點點頭,“也是。”
“那個,你真打算和她去馬爾地夫度蜜月?”封凱忽然想到剛才似乎他有說起這件事。
一想到和首長即將開始的新生活,金一鳴的心裡就充滿了欣喜雀躍,
“所以這件事,就拜託你幫我安排了。”
看著封凱凝固在嘴角的笑,金一鳴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然後把杯子裡最後一口咖啡飲盡,起身和就像被定住了的封凱揮手告別,瀟灑離開,不帶走一絲雲彩。
封凱心中咆哮,資本主義家都是吸血鬼,而金一鳴專吸他的剩餘勞動力。早晚有一天他要農奴翻身把主做,也好好的壓榨他一回。
可是,在不久後的某一天,封凱揭竿而起的願望徹底的粉粹在了金一鳴爆棚的威壓下,沒辦法,誰讓他交友不慎呢。
午後的天空變得有些陰沉起來,就連吹在臉上的風,都有了些冷意,金一鳴站在北寧市第七精神疾病康復中心的大門外,心中不免悵然。
從金爵出來,本來打算給司徒少南打電話,問她是否辦完事,想約她一起共進午餐,可是還沒等他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