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伯夫人一上來,二話不說對著鎮南伯世子妃就罵。
原本還有些動搖的鎮南伯世子妃,一見這模樣,立馬堅定了。
必須搬走!
寧當雞頭不做鳳尾,被壓抑了這麼多年,鎮南伯世子妃接近崩潰,鎮南伯夫人非常強勢,無論鎮南伯世子妃這麼討好,就是各種挑剔,看不順眼。
加上蕭甚是從很小被蕭老夫人養大的,所以某些方面,鎮南伯夫人就是拿鎮南伯世子妃撒氣,把在蕭老夫人受得氣,加倍的撒在鎮南伯世子妃身上。
”母親,夫君說要換個環境,我也阻攔不了,只能跟著夫君走了。“
鎮南伯世子妃難得硬氣一回,為了那麼個小姑子,搭上一家,也真是夠了。
”妨礙!你敢對我頂嘴,反了你!“
鎮南伯夫人完全就是習慣了,對鎮南伯世子妃這麼多年,都是習慣性欺壓,而且鎮南伯世子妃從來不敢反駁,偶爾有一兩次,都是被蕭甚教訓的服服帖帖,第二天一準端茶遞水,賠禮道歉。
鎮南伯夫人就會變本加厲,不斷的給蕭甚塞姬妾,美貌如花,一個賽一個的水靈。
氣的鎮南伯世子妃病了整整一個月,還有蕭沁,不同庶出的,嫡親的妹妹,鎮南伯世子妃不看僧面看佛面,一直都是處處忍讓。
但凡蕭沁一來,看中什麼就直接拿走,什麼珠釵首飾,衣料布匹,就連蕭沁出嫁,鎮南伯夫人明裡暗裡的讓她出嫁妝。
鎮南伯世子妃裝作聽不懂,第二天就塞了三個美貌小妾給蕭甚,加倍的刁難鎮南伯世子妃。
硬是逼著鎮南伯世子妃拿出三間上等的鋪子,和一套價值不菲的首飾,這才給了鎮南伯世子妃好臉色瞧。
蕭沁非但沒有感激,背地裡卻在嘲笑自己,多少次了,鎮南伯夫人都忍了下來。
觸及往事,鎮南伯世子妃一把辛酸淚,這次說什麼也不會退讓,再這樣下去,非的折騰的連命都沒有了。
”母親這叫什麼話,昨兒個夫君已經把話說得明白,母親若是要問,等夫君回來再說吧,兒媳聽夫君的安排。“
這是蕭甚教她的,一早就料準了鎮南伯夫人會來找茬,索性把責任全都推給了蕭甚。
這一點,多多少少能安撫鎮南伯世子妃的心,蕭甚並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這些年,對鎮南伯世子妃還不錯。
到了今日,鎮南伯世子妃才終於明白,為何蕭甚一出生就被蕭老夫人強制抱走,不給鎮南伯夫人半點機會。
單看蕭沁就知道了,自私自利,完全被養歪了。
肯定是蕭老夫人一早就看不慣鎮南伯夫人的行為做派,蕭甚畢竟是嫡長孫,落在鎮南伯夫人,指不定教出什麼樣子。
鎮南伯世子妃甚至慶幸。
”放肆,你這是不孝,信不信我立馬讓甚兒休了你,甚兒一時糊塗,全都是被你這個攪事精攛掇的,他堂堂一個伯府世子爺,能去哪裡?“
鎮南伯夫人壓根就不相信,鎮南伯世子會走,就是在做做樣子,等著自己服軟呢。
鎮南伯世子妃淺淺一笑,聽說要走,折騰了一晚,現在反而鬆了口氣,從未有過的放鬆。
”母親,兒媳不敢,兒媳聽夫君安排。“
鎮南伯世子妃壓根就沒將鎮南伯夫人的話聽進去,只堅持一句話,蕭甚說什麼就是什麼,有什麼問題,只管去問蕭甚。
鎮南伯夫人豈會聽不出來,怒極了,衝上前對著鎮南伯世子妃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極響亮。
鎮南伯世子妃愣住了,捂著臉不可思議,當著這麼多丫鬟婆子的面,鎮南伯夫人竟毫不猶豫的就打了下來。
鎮南伯世子妃既委屈又氣憤,氣的不行,霎時紅了眼眶。
鎮南伯夫人又嫌不夠,將梳妝檯裡的小盒子,啪的一聲揮掉地上,啪嗒一聲,露出裡面的首飾來,一顆顆圓滾滾的珍珠散落的滿地都是。
”母親!“
門口蕭甚臉色陰鬱著走了進來,恰好看見這一幕。
鎮南伯世子妃委屈得直掉眼淚,扭過頭,不去看蕭甚,把臉上的巴掌印十分顯眼。
鎮南伯夫人怔了一下,怒極了,”你來得正好,你瞧瞧你媳婦,對我可有半點尊敬,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頂撞我,真是氣死我了,還有你,真的要離開這裡不成?連母親都不要了?“
鎮南伯夫人說著,氣憤地紅著眼眶。
蕭甚佯裝沒看到,抿著唇,”我沒看見蔓芝對您不敬,倒是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