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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圖冊,大口喝水,她甚至能聽到他喉結滾動的聲音。她知道,他很難受。她掀簾走了進去,一件一件的脫自己的衣服,直到赤ˇ身露ˇ體,一絲不ˇ掛。
他初時,愣愣的看她。繼而別過臉,粗聲粗氣的質問她:“你這是作甚?快快穿上衣服出去!”
她沒有退縮,攀上了他緊繃的身子,直直摸上他早已昂ˇ揚硬ˇ挺的那一處。她看著他的額際滲出汗珠。
她還記得她對他說:“少爺,奴婢本來就是老夫人送給您的人,爺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奴婢對此心甘情願,求爺不要嫌棄,不要攆奴婢走。”
他初經人事,全無經驗,根本不懂得任何技巧,只知憑著本能胡ˇ搗蠻幹。他的粗暴和蠻力弄的她疼得鑽心,可她心裡卻是盈滿歡喜。
她強忍著痛引領著他完成了,從少年向成年的蛻變,她是他第一個女人;而他亦是她第一個男人,唯一的男人。
她很高興在她最芳華的年紀,將自己給了他。那段日子是她生命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時光。
她的爺初識風ˇ月,食髓知味。對她的身體充滿了好奇,興趣十足。她總是依順的在他起了興後,任由他象個孩子似,興致勃勃的探索她的身體。她每每亦會使出渾身解數服侍他,希望能給予他最大的快樂。
只他是晏家未來的當家主子,肩負著光耀門楣的重任。他要做的事很多,每天都要學習門類眾多的各項技藝。自然不能一味沉溺於情ˇ欲之事。他常常通宵研習,廢寢忘食。
而她只能察言觀色,待他疲累需要放鬆的時候,主動靠近給他慰藉。
她的爺天資聰潁,又勤力奮進,不待弱冠之齡,年僅十六,便承繼了家業。至此後,他呆在府裡的日子越來越少,她日盼夜盼,相思入骨。
可是,他和她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他們尊卑有別,身份懸殊。他是天之驕子,當是要溫室嬌花才得匹配。
她恨,恨自己出身卑賤,不能與他比肩。
爺回來得稀,常年在外。每一次重逢,歡喜之餘,她都免不了感到茫然和失落。他早不是以往的青澀少年,他成了真正的男人,睿智冷靜剛毅果敢。他全身都瀰漫著迷人的男人味。
但他對她卻是那麼的疏離,那麼的淡漠。
他即便回了府,也幾乎不會去找她。每次都要她想盡法子,他仿似才會記得府裡還有她這麼一個人。她悲傷的發現,她的爺再也不需要她了。
男大當婚,眼巴巴看著他娶親,她無能為力,心裡苦不堪言。直到雲夫人失足落水,她心裡的惡魔在那一瞬間被激發出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強烈的嫉妒使得她根本容忍不了,有別的女子與他同床共枕朝夕相對。她才應該是他命定的女人。
老天爺不也是這樣的旨意嗎?是以才會幫著她,除去了他的兩位夫人,她怎能辜負了上天的這一番美意!她潛伏著,輕易再除去另兩位夫人。她們本就該死,不是嗎?!
第四位夫人死後,爺消沉了很久,絕口不提再娶之事。任憑老夫人哭天搶地,亦然置若罔聞。整個晏府陰霾籠罩,愁雲慘霧。
只有她覺出了生機,她的爺總歸要回到她身邊,因為這世間,惟有她會一直站在原地,等著他,守著他。
懷上馨兒的時候,她整顆心被巨大的喜悅重重包裹。這是她和他的孩子,也是他第一個孩子。
爾後,更令她歡喜得幾乎不能自持的美事接踵而至,老夫人提議讓他納她為妾。他沒有拒絕,依言照辦。
雖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妾,她卻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人人都道她的爺克妻,那些賤人們再不敢想望進得晏家門。而她的爺顯然心意已絕,不會再娶。
多麼好!從此沒有人會來與她爭搶,再無人能搶走她的爺。
然她的喜悅並沒能持續太久,很快,她便感到無盡的熟稔的寂寞。做了他的妾,比之從前一切照舊,沒有不同。
爺依然只顧忙於生意,一年上頭呆在府裡的日子屈指可數。縱是回府也難得見上一面。
至於馨兒自出生不及吃上她一口奶,便由老夫人帶去了怡園撫養。
她在漫長的時日裡,無望的等待。
青春易逝,紅顏易老,何況她原本就大他三歲。她常常神經質的照鏡子,唯恐臉上添了皺紋。一遍遍問身邊的丫頭,她有沒有變老?
當聽說他要娶柳家千金時,她很難過!而當她看到爺對這位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