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青春的,她見過多少女伴結婚生子之後,帶孩子帶的臉都黃了。
“……”陳妤不做聲,她手臂勾上楚王的脖頸,將他的他脖子勾下來。她在他唇上吻了吻,嚐到熟悉的米酒甜味。
她眯了眯眼,“飲酒了?”
“嗯。”楚王面對妻子盛情相邀,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陳妤將自己的身體看得很重,不恢復過來,是不肯和楚王同房的,就算楚王憋的厲害了,陳妤也是用其他的辦法替他紓解,可是這一切在楚王眼裡都比不過她自己。
“酒香醉人……”他氣息粗重的從她的發叢間輕嗅到脖頸,陳妤被他撥出的氣息一激,不由自主的揚起脖頸來。
她身體輕顫,“我可不是酒……要聞的話,讓寺人給你拿來。”
“不是酒,比酒更醇……”楚王吻住她的唇,堵了她所有的話,手指熟稔的挑開她腰間的組帶,那一對雜組就被楚王撥弄到一邊去。陳妤氣息不穩,面上通紅。
年輕男子的氣息緩緩滲透過來,讓她渾身發軟。
“別將衣裳全部解開……”陳妤感受到衣襟被撥開,她下意識的就攏住肚子那塊地方,急急道。
她肚子上那幾道紋簡直是她的心上之痛,雖然傅姆說她年輕,這些紋路會消失。可是頂著一肚子的紋,她才不想被人看到,就算是夫妻還是稍微保持點距離。
楚王聽後雙臂撐在她兩側,身下的陳妤已經發絲散亂,頭上盤發的玉笄不知道被楚王丟到哪裡去了,如雲黑髮洩在腦後,衣裳被剝開,但要害還半遮半掩的在裡頭,這比全脫下更讓他難熬。
陳妤驚訝的見到楚王重重壓在她身上,連一旁的帷幄都懶得扯落。
“你這要是走了,讓寡人怎麼過!”楚王抱著陳妤咬牙切齒道。
陳妤身上衣衫不整,她喘息著伸手去將衣裳拉好,勉勉強強讓自己能看些。
“實在不行,你和我一起去好了。”陳妤給楚王出主意。
“去見陳侯那老兒?寡人才不去!”楚王才和陳妤完事,腦子都還沒轉過來,等到懷裡的人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他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嘴快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陳妤伸手抓住他內裡的細麻衣,沉默盯著他。
這一盯,差點將楚王后背的寒毛給盯的豎起來。
“君父年紀大了,的確也有些不明智之處。”陳妤知道楚王心裡早就把陳侯罵個臭死,哪怕和陳侯是翁婿的關係,楚王也不見得愛去見陳侯,別一見面就鬧出甚麼血腥事件來。
楚王霸蠻,而且喜歡用些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法子,例如直接把人捆了逼迫對方就範。陳妤半點都不懷疑對著陳侯,楚王會乾脆把陳侯也綁回去。
不過楚王真的那麼做了,她還要日日哭上幾嗓子裝模作樣的求楚王放人。畢竟哪怕是出嫁了,女兒還是被看成和父親一系的,夫婿可以再找,但是父親卻只有一個。
時人都這麼認為的,鄭國雍姬向父親告密,導致丈夫被父親殺死在周氏之池的事,陳妤也聽說過。幾乎沒有一個人說雍姬無義,都說她是孝女。
陳妤已經看出來了,陳侯要是真被楚王逮了,她還得天天哭天搶地的去求情。不然她就要被罵的蔡姬都認不出她來。
她才不給自己找罪受呢。
“那這一次……”她是一定要回陳國看看,她那個弟弟死活不開竅,簡直要把她給氣死,都說結婚之前是親人,結婚之後是親戚,幾乎是古今通用,尤其陳妤有自己的孩子,自然也是以她自己的骨肉為重。
可是,蔡姬在陳國,陳妤再怎麼樣,也沒辦法把蔡姬接到楚國來養老,她那個傻弟弟瞧著到了那個庶子長大,少不得就要吃來自陳侯或者是公子宣的虧。
兒子那麼多,但君位只有一個,像宣姜長子那樣對太子兄長忠心耿耿的,放眼諸侯也只有那麼一個。
陳妤才不指望那個被當做嫡子養大的小傢伙會突然良心附體,這種嬌縱長大的公子,一方面是來自君父的溺愛,另一方面是生母出身的卑微,這樣下去遲早是要出問題的,衛國的公子州籲便是最好的佐證。
“你都出嫁了,怎麼還這麼關心陳國之事?”楚王心裡到底還是捨不得她,聽她談起回陳國之事很大不滿。
“雖然出嫁了,但是心裡還掛念雙親。”陳妤見著他不滿,吻了吻他的臉頰,算是安撫他的脾氣,“何況我出嫁這麼久了,也還沒見著宛丘的城牆……”
說到這裡陳妤已經有些傷感。
楚王輕哼了一聲,女子出嫁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