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幾封書信正是那個時候收到的。看樣子是情況非常不好,應該是連後市都準備下了。可病的這樣重,怎麼突然又好了呢?
“姨奶奶不用著急,聽我往下說。”迅哥兒又接著說道,“合該著老天爺長眼,父親有位朋友曾經拜過一位老師,常年行蹤不定最善歧黃之術。偏巧,年後途徑這裡師徒見面。父親的朋友央求他給瞧瞧,他認為這是天意
瞧瞧,他認為這是天意便過府來。說來也是奇怪,那人把了脈什麼都不說,只開了一副藥,說是若能安枕便再打發人去請,若是不能找神仙都沒用了。當天吃了一副藥,晚上就睡安穩了,第二天精神也好了許多。父親親自去請他,又開了幾副不同的藥來,吃下去竟慢慢好轉了。他臨走的時候說了,祖母畢竟上了年紀,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還需要好好靜養個三五年,不能生氣,不能勞累,不能憂心,不能受涼等等。父親見祖母好轉,就連忙又給表叔送信,估計是姨奶奶已經出來所以沒收到。”
“阿彌陀佛,真是佛祖保佑。”老太太輕聲唸叨著。
迅哥兒畢竟是本地人,對這裡熟門熟路,況且在賀家的地盤上好辦事。有他在這裡照應,老太太她們的衣食住行都挺方便、舒適。惠州那邊隔個兩三日就有訊息過來,老姐妹二人雖沒見面,卻告慰了思念之苦。
很快,惠州的訊息斷了。迅哥兒打聽回來說是無名島那邊打起來了,眼下水師營這邊正發起攻擊,水賊拼死抵抗,戰況非常激烈。
老太太聽了有些憂慮,常存倒是摩拳擦掌,遺憾自己不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