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理所當然的心底鬆了口氣,隨後只見他邊擦著眼角的淚珠邊抬頭說道:“要是昨夜相公發生了什麼事,宓兒定會跟著去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加上這種深情的話,讓君洛暉不得不做出憐惜的樣子。
嘴裡更是說著些安慰的話,邊說著心裡卻是想,怎麼的這會兒說得就這麼順口呢?明明昨晚在文景陽面前時許多想問想說的話,都全部哽在了喉嚨裡。
帶著林宓兒下樓時還能看見林宓兒微紅的眼眶,但這一幕君洛暉是完全的視而不見了,因為在下樓後他立刻就看見他讓先下樓等他的文景陽此時正和宣雨聊得投機,這讓他臉色微不可見的變了變,好在他記著他現在身邊的是誰,要不然他此時的臉色要更難看上幾分了。
“少爺,我正好也要出一趟門,不知道我可否與你們同行?”宣雨在看到君洛暉攜著林宓兒從樓上下來時這麼說道。
君洛暉聽到這話心裡很是不快,他並不想答應,在看到文景陽臉上有著絲無奈卻也沒反對時,這不想答應更是篤定了,他心裡打定了主意不管這宣雨說的什麼,他都絕對不會答應這女人與他們同行。正想著怎麼拒絕,君洛暉身邊的林右兒開口道:“不知這位姑娘是……?”看著宣雨的臉上有著一絲好奇,同時又見她緊緊的抓住了君洛暉的手。
第四三回
那擔心小心思倒是做得惟妙惟肖的,君洛暉對宣雨並不想詳細解釋,誰讓宣雨會牽扯上文景陽呢。只見他隨口說道:“鎮上的姑娘,先前幫了我們個忙。”
說完君洛暉才轉頭朝宣雨說道:“不好意思,此行為家族私人的遊玩,不是很方便有姑娘的跟隨。”說完牽著林宓兒的手避開宣雨後往外走去,那模樣就像是他為了林宓兒而拒絕的一樣。
剛走出酒棧沒多遠君洛暉腳步稍稍一停,然後朝著林宓兒說道:“夫人你先上馬車,為夫去去就來。”把林宓兒打發走後君洛暉才轉身往酒棧走去,因為他發現文景陽竟然沒有跟出來,一想便知道肯定是被那女人給拉著了,這下子讓君洛暉不由有些氣笑了,當著他的面勾引他的人,這女人當真大膽。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文景陽備宣雨拉著正說著什麼,因為背對著所以君洛暉看不清此刻文景陽是何表情,他只看到突然的那站在文景陽面前的宣雨似乎一個不穩的撲到了文景陽懷裡。
正讓他腦海裡的一根弦‘嘣’的聲直接斷了,快步來到文景陽身後立刻便把文景陽給拉了開來,而那本靠著文景陽的宣雨則因這樣而有些不穩,順手的君洛暉便對她扶了扶,雖然他是很想讓這女人直接摔個狗j□j沒錯,但要是真摔倒了,等下去扶的還不是文景陽?這他可不允許。
文景陽備君洛暉的動作嚇了一跳,在看到君洛暉接著那扶起宣雨的動作時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最後才斂起雙眸,若君洛暉真是看上了宣雨,那也不是他能夠置喙的。
“不知兩位在聊些什麼?可否讓我知道?嗯?”扶起宣雨後君洛暉便立刻放手了,然後就見他這麼朝著他旁邊的這兩人問道。
聽到這問話宣雨是撇了撇嘴的轉開頭,而文景陽這時臉上的表情有著些微的嚴肅,只聽他附在君洛暉耳邊悄聲說道:“關於昨晚上的那場行刺,宣雨她的身份是這家酒棧老闆的女兒,在一個三天前她父親接了單包下這酒樓的生意,時間便是昨晚,那人曾在她家住了一晚。”
這話讓君洛暉聽得精神一凜,在宣雨家呆了一晚上的人不用想便知道是誰了,但也有可能是他手下,這讓君洛暉看向宣雨的眼神有些莫名,隨後只見他笑著朝宣雨說道:“不知宣雨姑娘可否與我細細說一下?”
“剛才是想要細細說與少爺你聽的,但我這不是要趕路麼,既然不同路便沒辦法了。”便這麼說宣雨邊挑了挑眉頭,那意思明顯得很,剛才你不是說不能與我同行麼?那我現在要趕路了,既然不同行當然也沒時間細說了。
這話讓君洛暉太陽穴微微一抽,他討厭這女人,雖然討厭,但君洛暉臉上卻還是掛著笑,“哪的話,剛你當著我夫人的面這麼說,我總要顧及她不是,這樣吧,你與我們一路,就坐第二輛馬車吧。”
宣雨聽了君洛暉這話有些得意,大方的一揮手說道:“不用了,我騎馬就好。”一瞬間那有些小女人的姿態不見了,再次變回了初見時的英姿颯爽。
“呵呵……”輕笑了聲,君洛暉不再理宣雨,只見他轉頭朝著文景陽說道:“景陽還是去申淮的馬車上吧,下面的路會比較難走。”
對此文景陽並不反對,他騎術的確是不佳,沒事還是不要勉強自己了。這車上倒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