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君洛暉手中接過信,文景陽立刻便開啟拿出信箋,上面是娟秀的字跡,看了一會兒文景陽才微笑著收了起來,隨後才對板著臉的君洛暉說道:“宣雨說回頭去京城找我,更說這次去會好好向你請罪,希望你不要怪罪於她。”
“哼……誰會和一個小女孩計較。”嘴裡這麼說,但君洛暉心裡確實是想要計較一番就是了,天知道他一早就想好了,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文景陽的這個青梅竹馬給許配出去。
“好啦~走吧。”文景陽輕笑著拉住君洛暉往外走去,等他們上馬車時,另一輛馬車上早已坐好了人,暗鱗和暗鱘分別為兩輛馬車做車伕,這次算是沒人騎馬了,兩輛車一輛大點,一輛小點,小的那輛坐著的便是文景陽他們三人了。
這次他們走的是官道,比之之前的速度要快上不少,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官道不說別的至少還算平坦不是?所以一行人回到泗水城的時候要不了三天。
像是算好一樣,到達泗水城的時候正好入夜,原本文景陽還擔心進不了城,卻沒想到他們壓根就不會進城,在城郊不遠的地方君洛暉在這邊有處秘密莊園,這也是當初君洛暉假死後躲避君洛海追蹤的地方。
莊園裡留守的暗鰭聽到訊號便出來迎接了,看到君洛暉他們這一行人後臉上那一直面無表情的臉才有了絲安心的神色:“少爺,你們先進來再說吧。”
把所有人迎了進去,暗鰭才把所有人帶到這莊園的地下,理所當然的除了君洛暉他們外,君洛海和他的幾個手下都是被蒙著眼睛帶進去的。
邊走君洛暉邊問道:“林宓兒如何了?”這被他拆穿後就囚禁在此的女人,他倒是有些好奇他如今過得怎麼樣了。
“回皇上,林宓兒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不妥。”邊在前面領路,暗鰭邊回答著君洛暉的問題。
這話讓君洛暉眼裡閃過一絲冷光,他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承受能力了,只希望等下他還能這樣從容。想著君洛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很快他們這一群人便來到了這地下建築最深處,也是囚禁著林宓兒的地方,門是鐵門,暗鰭用鑰匙開啟後眾人才走入這如囚籠般的房間中。
這屋子很大,屋子裡的佈置與富貴人家裡的廂房沒什麼不同,木床上柔軟的棉被,莊邊屏風後的浴桶,單單看這屋子裡的佈置,還真沒人覺得這是間囚籠。
眾人進來時林宓兒正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也沒有轉過身來,似乎對身後來的是誰毫不關心一樣。
“呵……皇后不好奇是誰來了麼?”君洛暉進屋後看著背對著他們躺著的林宓兒如是說道。
但即便是這樣,床上的林宓兒也沒有任何反應,要不是那因為呼吸為有些微微起伏,都快讓人覺得床上躺的是不是死人了。對於林宓兒的不理會君洛暉也不在意,就見他說道:“大哥,不和這個深愛著你的女人打招呼麼?”
直到君洛暉說出這句話床上一直沒反應的林宓兒才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視線在他坐起後就鎖定著他們這群人中的一個有些狼狽的身影,只見他嘴唇有些顫抖,似不敢相信一樣,顫著音說道:“洛海?是你麼?”
因為久不說話,林宓兒的聲音都有些沙啞的感覺,而這時候被摘了矇眼的君洛海也是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了林宓兒熟悉的笑容,並說道:“弟妹,許久不見。”
這話讓原本像是有一肚子話的林宓兒把那滿心肺腑的話全都嚥了下去,嘴巴張了許久,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好半晌林宓兒才張嘴道了聲:“弟妹嗎?你明知是因為你要我做,我才做的,到了現在難不成我對你來說還就只是弟妹這個身份麼?”
君洛暉看著眼前這個像是忽略了在場的所有人,眼裡心裡都只有眼前這個叫君洛海的男人一樣,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似乎有種他一直很失敗的錯覺。
隨後感受到了他的手被人抓住,轉頭看去是那個一直站在他身邊的人,緊接著便釋然了,他還要感謝林宓兒,不然他又怎麼會有如今這個他最寶貴的人呢?
“二弟讓我見這女人,不會是想讓我說些什麼吧?你都知曉了的事情,我再說有什麼意思,不如我說些你沒聽過的?”把視線從林宓兒身上轉開,君洛海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二弟覺得抓住我就萬事大吉了?回到京城,說不定有個大禮在等著你呢,至於是什麼,我才不會說,那樣你不是沒有驚喜了麼?”說完還看到君洛海朝著君洛暉眨了眨眼。
君洛暉聽著君洛海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