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沒用多久,連哼聲都沒聽到的情況下,暗鱗和暗鱘就把在河邊的人都給解決了,在兩人回來覆命時文景陽還能聞到他們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文景陽心裡微微一跳,但馬上便恢復了,身在帝王家,哪有不殺人的道理,隨後文景陽就看到暗鱗把那人手裡得到的圖交了過來,君洛暉開啟後文景陽在邊上看了眼發現這圖有些眼熟,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圖不是和他們在那青川河那船上看到的山水圖很像麼,區別在與這土裡多了座山脈。
文景陽看到君洛暉此時虛眯起了眼,眼睛有些危險的盯著他手上的這張圖,隨後就見君洛暉冷笑出聲,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要複雜,明明太行山這圖已經在他手上了,他確信君洛海絕對不可能得到,但是如今他手上這畫卻是結合了兩張圖所繪出來的,完完整整的就是一張地圖。
唯一少了的是他原本手上那張有著一段話,而這個沒有,難道他父皇留給君洛海的不是一張地圖,而是兩張?他就真的想讓君洛海拿到東西后對自己逼宮麼?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直接立君洛海為太子!
越想君洛暉臉色變越黑,簡直猶如鍋底一般了現在,但即使如此,此次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如願!皇帝只能是他!
深吸了口氣,君洛暉低喝了聲:“我們走!”
幾人再次往前走,這次沒走多遠,他們就看到河邊有著艘船,而船上有著一個正在釣魚的漁夫,沒有接近暗鱗和暗鱘兩人的神行都微微一頓,隨後暗鱗用低而快的聲音說道:“這人武功極高。”
這話讓君洛暉眸光微微一閃,片刻君洛暉邁步走了過去,在其他人想要跟上時被他揮手阻止了,就見他一步步的朝這漁夫邁進,直到走到離那漁夫一步之遙的地方這漁夫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如同睡過去了一般。
好半晌君洛暉才開口朝這漁夫說道:“這位大爺,我們想過河,不知可否載我們過去。”邊問著君洛暉還抱了抱拳做了個禮。
但這話說完漁夫卻沒有半點回應,君洛暉不得不再說道:“大爺,不知是否能行個方便?”
“回去吧,此舟不渡苦海,也不過彼岸。”聲音從這盤坐在船頭垂釣的大漢口中傳來,讓人聽著雲裡霧裡的似乎有什麼禪機似的。
但君洛暉聽了卻沒有如這話一般回頭,反而是瞳孔微微縮了下,眼裡更是有一絲明悟,只見君洛的低聲說道:“若不渡苦海,直達彼岸呢?”
說出這話君洛暉明顯的看到垂釣老者的腰板突然直了起來,片刻後放下魚竿回頭看向他,老者有著雪白的頭髮和白鬚,但面色卻是紅潤健康,有點似傳說中的鶴髮童顏,雖然不至於那麼誇張,但膚色卻是和他那滿頭銀髮不搭調,而那那黝黑的眼睛此時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像是在確認什麼。
“如何渡?”過了一會兒那老者看著君洛暉問出了這三個字。
得到老者這回答君洛暉知道自己猜對了,微微比起雙眼吸了口氣後才睜開雙眼直視老者說了四個字:“搭神橋耳。”
果然半晌後君洛暉就聽到了這老者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小子,總算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大晚上終於得空的上來看了下,成,想了下這麼晚了乾脆明天發吧,就當休息一天什麼的……尼瑪填錯時間了沒發璞對不起大家。
第六十幕
被對方稱之為小子;這可是多久沒遇到過的事情了,或者說從來沒遇到過,自出生就是皇子,誰又敢用小子來稱呼他?但早前這人明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不知閣下是?”微微皺起的眉頭表達著君洛暉此時略有些不滿,但這不滿如今還不能表現出來。
老者捋了下下巴處的鬍鬚,笑了笑說道:“老夫叫你小子是抬舉你了,就算你爺爺見著我也要恭敬的叫聲叔叔。”
這話讓君洛暉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老人;這人竟是當年那放棄皇位去流浪江湖的麟親王:君鄂麟。
嘴巴張了半天,一時間君洛暉都想不出來自己要怎麼稱呼他才對;這輩分有點大啊……還有就是眼前這人要是當年不放棄皇位;如今這皇位還真沒有他君洛暉什麼事了。
“太爺爺?”有些不確定的君洛暉試著這麼叫了聲;他也不怕眼前這人誆騙於他,君鄂麟世人只知道是去世了,除了有數的幾人外沒人知道這當年名動一時的麟親王還活著,而他是知道實情的其中之一。
君鄂麟擺了擺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才說道:“叫我鄂老便是,這太爺爺就不用叫了,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我這老傢伙還活著,暉小子,你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