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醒來看到站在他眼前的人,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哭像的說著:”我的皇上哎,你晚上不回來也和奴才說一聲啊,要不是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差點就讓大內侍衛滿皇宮找人了。〃說完這話嚴安才注意到君洛暉身上的衣衫很是不得體,皺巴巴的,猶豫了下嚴安才問道:”皇上……你這衣衫……”
第二三回
君洛暉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衫,那皺巴巴的樣子讓他想起昨晚他可是和衣睡的,沒有向嚴安解釋,君洛暉示意嚴安去把龍袍拿來,看著時辰他也快要上朝了。
見君洛暉不想解釋,嚴安也不深問,但對明若軒裡的那人更是好奇了,好奇著文景陽和君洛暉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好上的,但瞧著君洛暉的態度,嚴安有種感覺,似乎比之前對皇后的還要上心。
換好了龍袍,君洛暉動了動胳膊,雖然身體有些累,但是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好,這讓他想到今晚又要自己一個人睡後臉色驀地差了幾分,嘆了口氣把這想法從腦中驅逐,君洛暉才帶著嚴安朝君和殿走去。
……
明若軒裡文景陽正看著手中的書籍,左手不時的按著脖子,一覺醒來他總決定脖子酸痠疼疼的很是不爽利,估摸著或許是昨晚睡覺落枕了,但他睡覺向來安靜,落枕這事是少之又少的,半晌文景陽放下手中的書對站在身邊的陸三說道:“三兒,來給我按按脖子,今兒總覺得脖子有些不舒服。”
聽到文景陽的話陸三連忙應了聲後來到文景陽身後,看著文景陽彎下確定脖子,陸三快手的撥開那脖子上的秀髮,然後陸三就看到了文景陽脖子後面有一個不大的指印,這讓他瞬間就想到了為什麼自家公子昨晚竟會不知道皇上在這留宿,想來就是因為這印子而昏睡過去吧。
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敢做卻不敢讓人知道,陸三邊輕手輕腳的給文景陽揉捏著脖子,邊嘴裡問道:“公子,皇上是不是開始賞識你了?”
這話讓文景陽稍稍愣了下,賞識麼?誰知道呢……
好半晌在陸三的揉按下覺得沒有那麼難受了的文景陽起身回了陸三的話道:“君王的賞識的最不能自得的事,一不小心便萬劫不復,三兒這話以後便不要問了。”
陸三張了張嘴,但最後也沒有再辯駁,他們間的事他一個小小的奴才有知道些什麼,他只要把文景陽伺候好就是了,但心裡還是不由的想到‘皇上似乎真的很重視你呢,公子。’
走出屋外,耀眼的日光從天空照射下來,文景陽抬手遮擋了下,用只有自己聽聞的聲音說著:“這天氣,還真是適合出遊呢。”這也讓他想起昨晚他與君洛暉所說的計策,如今的這晴朗萬里的天氣,不是也說明了老天也贊成他的那法子麼?
在院子裡閒逛了陣,秋分的時節讓院子裡的樹都掉落了不少的樹葉,就算陸三勤快的打掃畢竟也才一個人,角落處此時已經堆疊了不少落葉。
進來到明若軒的尤小飛看到的是文景陽正拿著掃帚在掃著地上落葉的情景,這讓他有些奇怪,照嚴總管的話來說這位男妃應該深得帝心才是,怎麼連掃地都要自己掃麼?而這時文景陽也看見了他,臉上有些訝異,然後便聽到文景陽開口朝他問道:“不知這位公公是有何事麼?”
這聲音讓尤小飛臉色突然有些緋紅,他怎麼就忘了正事了呢,然後忙朝著文景陽行了個禮:“奴才參見文君公子,公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得到文景陽的免禮後尤小飛才繼續說道:“啟稟公子,是皇上讓我來通知你讓你收拾好行裝,明日一早在宮門處等候。”說完尤小飛也不多呆,再次行了個禮後就退了出去,走之前悄悄的瞥了眼這個傳聞中的男妃,這與傳聞中的一點都不符嘛。
直到尤小飛離開了小會兒文景陽才明白過來,君洛暉這意思是讓自己也跟著一起去吧?這讓他不禁心跳有些加速,因為這是進宮這麼久候第一次能到外面去,本來說這計劃時,他並沒有期望說也有他的份的,沒想到君洛暉竟先一步把他也想了進去。
嘴角抑制不住的翹起,對君洛暉文景陽心裡這次對君洛暉當真有著謝意,好感更是蹭蹭蹭的漲了不少,君洛暉要知道只因為他想和文景陽多相處下而坐的決定能讓文景陽對他的好感上揚的話,他一定不介意以後經常這麼做。
翌日清晨,文景陽早在昨晚就已經把所有行裝打點好了,東西不多,就一個小小的包裹而已,身上穿了一件還在宮外時便習慣穿的墨色長袍,頭上只有個簡潔的木簪子而已,隨意卻不失禮。
文景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失神,是有多久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