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便把申淮的私信丟給了嚴安,而他則立刻起身往寢殿走去,他現在需要換身衣服後立刻出發。身後的嚴安看著信上的內容時整個人也是渾身一顫,也知道了為什麼文景陽會突然的這麼焦急,這可是天塌的大事,但越是這樣,他便越不能讓文景陽去了。
內力一震,把信紙震個粉碎後嚴安連忙追上文景陽的腳步,把文景陽收拾好的衣物再次拿出來,然後噗通一聲嚴安就跪在了地上,並說道:”皇后殿下,你現在可不能離開皇宮,若是你離開了,這朝廷上下可就要亂了啊!皇上一定會沒事的,你答應他會在京城等皇上回來的……”
“可他萬一回不來呢!”正想罵嚴安想幹嘛的文景陽在聽完嚴安的話後苦笑著這麼說道。
“陛下也一定不希望你丟下京城這攤子去找他,陛下從來沒有說話不算話,您就相信他一次吧,陛下一定會醒過來的。”嚴安的腦袋一下下的叩著地面,這也是當初君洛暉離開前單獨向他交代的,讓他一定要把文景陽留在京城,就算他出事了也必須由文景陽來處理後事。
嚴安這話卻是讓文景陽的動作徹底停了下來,好半晌才脫力的說道:“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說完瞧著嚴安有些猶豫的樣子,文景陽比起眼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離開的,說好了要在這皇宮等他的,不是麼?”後面的問句像是問自己,也像是問別人,但都沒有得到回答。
一連三天,文景陽做著往日他做的事情,該上朝上朝,該批閱奏摺批閱奏摺,但滿朝的歡欣鼓舞似乎都與他沒有關係,因為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君洛暉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但唯一好的訊息就是,直到現在為止,文景陽也沒有收到任何關於君洛暉死亡的訊息,即使如今還是昏迷,那也是好的,不是麼?
夜裡,文景陽獨自躺在那龍床上,寬闊的龍床又一次的讓他覺得渾身難受,就算墊著最軟的墊子,蓋著最上等的絨被,卻也讓文景陽似睡針床一樣,睡不著的文景陽坐了起來,看著寂靜漆黑的房間,文景陽苦笑,這間世上最華美的房間,卻讓他住得渾身難受,那應該與他一同住在這裡的人,如今卻不知生死,他到底該怎麼辦?
而這時龍眠殿外的房門輕輕的被開啟了,一人影緩步的走了進來,在他進來時一直暗中守衛的暗鱗立刻來到這人面前,攻擊的手勢在看清這人面貌後立刻停了下來,隨後恭敬的行禮退下。
文景陽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他屈膝坐著,腦袋埋進了雙膝間,似乎這動作能讓他舒服些,不至於會讓他在這龍床上難受得窒息。
進來的人腳步極輕,加上龍眠殿裡鋪墊著厚厚的地毯,直到這人走到龍床邊上文景陽也是沒有發現,床邊的人看著屈膝坐在床上的文景陽,伸手把人摟到了懷裡,同時聲音也在文景陽耳邊響起:“景陽……我回來了……”
原本被驚嚇到的文景陽在聽到耳邊的聲音時,那要出口的聲音就像被梗在了喉嚨中一樣,半晌發不出聲音,但從聲音裡他就知道這人是他等的那個,緊緊的回抱著對方,好半晌才抬起頭,看到那張思念多時的臉,文景陽才揚起笑,用那壓抑得有些沙啞的聲音這時候才響起:“你終於回來了,歡迎回家。”
兩人的唇此時漸漸的靠在了一起,唇舌交融間,君洛暉把文景陽向床上壓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的清水文……大家懂的
第九十回
第二天一早;君洛暉先一步的醒了過來;第一眼便是看向身邊的人,看著文景陽還在熟睡,君洛暉的表情柔和得不能再柔和了;伸出手撥弄了下文景陽臉頰邊的髮絲,髮絲移開君洛暉還能從文景陽的臉上看出些淚痕,低頭在文景陽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下後君洛暉才低聲說道:“昨夜辛苦你了,景陽……”
而這時候門外也響起了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音,君洛暉微微一皺眉;然後才萬般不捨的放開了環著文景陽的手;起身後第一件事便是把床幔給放了下來,把這床上的風光徹底遮掩後君洛暉才起身。
而進入到裡間的嚴安看著床邊站著的君洛暉時驀地就是一驚,同時在看清楚人是君洛暉時整個人就是驚喜的喊道:“皇上?您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嚴安的這話才說完就被君洛暉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是若他還不閉嘴,就要把他嘴給撕了那般。
眼觀六路的嚴安當即就看到了君洛暉身後閉合的床幔,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放輕自己腳步,嚴安來到君洛暉面前時才輕聲行禮,得到君洛暉說起來後才起身站好。
“今日就傳皇后身體不適,這早朝就不上了,朕是昨夜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