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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起來,這莫三夫人和莫蓮嬌母女倆,還真是沒有一個能讓人省心的,當孃的本就壓不住事情,凡事反都要做女兒的來操心,這做女兒的呢,一邊要安撫著自家孃親,不要鬧得太過而連累了自己,一邊還有著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真真是活的忒辛苦。
正在此時,外間傳來張媽媽語帶喜意脆聲的通稟:“|稟三夫人和四小姐,咱家老夫人院裡的白霞姑娘來了,說是老夫人請您二位過去,有事相商。”
莫三夫人聽到這句話,瞬間高興起來,剛才生的悶氣全然都消散的無影無蹤了,只見她臉帶喜意揚聲喊道:“紅藥,還不快來給夫人梳妝,快來。”
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喜意盈盈,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彷佛剛才嫉妒長房,二房,為此摔了玉簪,斥罵了丫鬟的人,壓根就不是她一樣,倒真也算是個奇人了。
莫蓮嬌先在身上摸了摸,又對著梳妝鏡整了整妝容,這才滿面春風的笑著走出去,對著正在院裡等回話的白霞言道:“我孃親剛睡了會,頭髮亂了,要梳妝呢,白霞姐姐暫且等會,咱們一起過去才好。”
說著便把懷裡的一個荷包遞給了白霞,白霞笑著接了,行禮謝道:“婢子謝四小姐的賞。老夫人現今極時高興,興致好著呢,您一會去了。怕是也要得好東西呢,婢子在這裡。先給四小姐道喜了。”
莫蓮嬌聞言看著極是喜歡,笑著言道:“那可真是好呢,我正說過年的時候沒有好花帶,祖母她老人家便要賜下了,可真真是及時雨。”
白霞一聽莫蓮嬌說的這話,面上雖還是笑著,心裡卻是暗自驚訝:“我也沒說老夫人是在歸置首飾釵環呀。怎麼四小姐這般肯定的,說是賞花帶?莫非,這三房在咱們院裡有內應?可這訊息未免傳過來的也太快了些,最早知道訊息的。就我們四個大丫鬟,我的蒼天,這會是誰呢?”
白霞在莫老夫人的四個丫鬟裡,最是老實穩重,雖是才從二等丫鬟升為一等丫鬟。但她是府裡的家生子,老子是外院的三管家,老孃是廚房管事的陳媽媽,那可都是老夫人的心腹,她們一家字都是衷心於老侯爺於老夫人的。所以這才順理成章的升了一等丫鬟。
至於白芍,那就更不可能,這位簡直就是老夫人多出來的一雙眼睛,一對耳朵,老夫人對他們家還有大恩,她是絕不可能背叛老婦人的。
剩下的就是白屏和白露,白屏為人細緻,也是個老人兒,平時總是規規矩矩的,一點錯都不會犯,一句話也不會多說,但凡做什麼事情,都先要想個清楚明白才動手,她可是管著老夫人的膳食養生補藥,這麼多年,還沒見老夫人的身子那裡有過不對,應該也不會是她。
這個白露是新升上來的,跟自己一樣,以前也是個二等丫鬟,人長得漂亮,會來事,還學了一手上好按摩推拿,老夫人睏乏了總喜歡喊她幫著按按,平日裡雖然喜歡出個風頭,抜個尖的,就因為那一手按摩的法子,討了老夫人的歡心,這次也升了大丫鬟。
可這也不能說明,白露最不穩妥,這就得與三房有私了。
白霞一時間是百思不得其解,都回了欣榮院了還站在門廊上發呆,別的小丫鬟也不敢喊她,還是裡間的白芍,看到忙不過來,卻又不見白霞,外面的小丫鬟又不敢用,生怕誰的手賤,偷摸的拿了老夫人的好東西去,這一時半會的也查不出來,連忙出門尋她。
白芍這出門一看,好麼,這位正發神呢,手裡揪著樹葉子,嘴裡喃喃有詞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也不知道是中了哪門子的邪了。
她是沒好氣的拍了白霞一下,訓道:“虧我平日裡只覺的你還是個穩妥的,心裡很是看重於你,可你倒好了,今兒咱們老夫人屋裡面都忙成什麼樣子了,你卻還站在這裡偷懶?一點心都不操,這可不像你啊。”
白霞這會正是滿腹的心事,倒被白芍嚇了一跳,她拍著自己的心口,白了白勺一眼,輕聲言道:“我這不是想事情呢麼,要不早就進去幫忙了。”
白芍往前走了一步,急急的問道:“什麼事情?讓你愁成這樣?想說就快點說,咱們倆可得快點進去呢,這屋裡到處都是咱們老夫人的寶貝,可不敢折了那樣去。”
白霞想了下,看著白勺真摯的目光,咬了咬嘴唇,輕聲附在白芍的耳邊,把剛在三房的事情撿要緊的告訴了她,雖只有寥寥幾句,但也算是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