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
沈若琳當著殷家兄弟,這般還無形象可言的大哭,真的好生羞愧,特別她自己的心裡,一點不想讓殷子瑾瞧見自己這麼可憐的模樣,真是覺得形象盡毀,頗有些無地自容的滋味在心頭。
莫蓮萱見她總算是緩過來勁了,心裡不免一鬆,等到沈若琳平靜了些,她便揚聲喚了錦緞進來,又伺候著沈若琳淨了面。
等沈若琳瞧著好些了,她這才柔聲問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沈若琳這會想回給莫蓮萱一個微笑,可她今日是糟了大罪的,身心俱疲,這還真是笑不出來,只能是勉力的扯了扯嘴角。
輕聲對關切的瞧著自己的莫蓮萱言道:“好多了,這心裡不堵得慌了,覺著呼吸也順暢了好些,就是這心裡還難受的緊。”
莫蓮萱嘆了口氣,勸道:“這心裡難受是對的,要是出了這樣大的事情還沒事,那我可真要懷疑你,正常不正常了。”
莫蓮萱這話雖說的挺沉重,可要是仔細品起這話裡的意思來,卻又憑的想讓人發笑。
是啊,要是此時此刻,沈若琳卻是不哭不鬧,還能鎮定自若的和他們幾個商議怎麼處置和白家的婚事,那可真是讓人身上起雞皮疙瘩了。
而全天下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怕了只有咱們大秦朝的國師,安玄金了!
可人家那是個什麼存在?神仙!還真沒人能和他比得上。
想到這裡,殷子晏清了清嗓子,出聲言道:“我們在一起的時辰,倒也不短了,我們兄弟倆倒還好說,就說是貪看九林曲廊的景緻,竟是迷了路便成,可是你們倆,要是遲遲不歸,怕是不但不好解釋,某些有心人更是會藉機生事的。”
豈料沈若琳聽見殷子晏正經其事的說話,突地想起自己和莫蓮萱到底是為著什麼,才跑來了外院。
這倒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