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還是院內灑掃上的,都是停下手裡的差事,忙忙的給主子們請安行禮。
眼睛卻是忍不住的,往這浩浩蕩蕩的一路人身上偷瞧,都是在心裡暗贊:“真不愧是王爺和王妃打小就定下的人兒,瞧瞧人家這侯府嫡長女的規矩架勢,真真是通身的氣派,卻又不咄咄逼人的戳人眼,讓人一瞧,便覺得是個溫柔可親的和善人呢。”
莫蓮萱這會要是知道這些人心裡的真實想法,肯定很得意,她特意做出來的樣子,可不就是要的這個好名聲麼?
殷子晏那是學過帝王術的人,揣摩人心那是上上等的好手,這會從莫蓮萱的這麼一個小動作裡,那就什麼都曉得了。
莫蓮萱想要做些什麼,他自然是全然的無條件配合,兩個人明明也就是一天的夫妻,卻是默契的不行,倒像是那些子十幾年的夫妻似得,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互通心意。
這雖然是兩人心心相映的結果,但是往常的書信來往,卻也是一座很好的溝通橋樑,倒也難怪他們倆,要比旁的新婚夫妻和順百倍了。
進了正廳,只見裡面人已經到的齊全,殷子晏心裡想著就算莫蓮萱的記性好嗎,但恐怕也不能見過一兩次,就能記住這三房人,二十幾位主子不是?
他體貼的領著莫蓮萱,一一又與諸位長輩,平輩和晚輩見過禮,這才坐到自己該做的位置,用眼神示意,莫蓮萱應該坐在自己的對面。
殷子晏可真是什麼都為莫蓮萱想著到了,卻是不知道,這屋裡的人莫蓮萱早就認識了有七八成,大約也只有哪些真正低調老實的,沒什麼記憶罷了。
這會被殷子晏細心的一提點,倒也都記得了,前世裡的記憶和眼前的人,倒也漸漸的都對上了套。
她這剛在殷子晏隔壁的桌子邊上,挨著靜雅縣主坐下,倆人剛面對面的一笑,姑嫂倆手拉著手,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呢。
便聽得上首落座的廉王爺,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