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敗露,三哥會主動進宮向父皇請罪,卻不想……”
他是真的沒想到蕭弘珉竟然會有這麼
大的膽子,不過他更想不通的是蕭弘珉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勢力,竟然能糾結起這麼多人,甚至
攻打到了麟德殿前面,而皇城外面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察覺到。要知道,蕭弘珉的外家最大的官
職不過是一個四品知府罷了,還是個窮鄉僻壤的知府,朝中支援他的人更是寥寥無幾,這情況可
著實詭異。
“這個逆子。”景延帝一聲怒吼,右手捂著胸口,似乎是被氣得有些喘不上氣
來一般。
“兒臣就算是逆子,也是被父皇你逼的。”殿外突然傳來一把比景延帝更加憤怒
的聲音。
景延帝踉蹌了兩下,呼吸似乎剎那間又重了幾分。蕭弘瑾連忙上前幫他順氣,同
時對蕭弘珉道:“三哥,你本就犯下大錯,如今還不知悔改,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殺
君弒父,便是被你得逞,大臣百姓們也不會擁戴你,這個汙點活永遠留在史書上。何況,父皇英
明,豈是你能隨意取代的?你現在向父皇跪下認錯還來得及,父皇仁慈,定然會原諒你的。”
蕭弘瑾的臉上依然帶著面具,蕭弘珉聽到他開口,才將他認了出來,一臉陰沉地瞪著他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四弟。四弟藏得可真夠深的,大哥二哥怕是此時還矇在鼓裡呢吧。紫衣衛的大
統領,呵呵,真是了不起啊。”
說著他又將實現移向景延帝,曼聲道:“不過我更佩服的
還是父皇,您的戲演的真是好,滿朝文武都被您給騙了呢。大家都以為二哥才是您最重視的兒子
,沒想到原來二哥不過是您給四弟立的擋箭牌。高,實在是高啊。”
景延帝沒有說話,只
是冷冷地看著他。
蕭弘珉在景延帝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兩步,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可見他雖然冒險逼宮,心裡對景延帝卻依然是畏懼的。
察覺到自己的退縮,蕭弘珉瞬間漲
紅了臉,握緊拳頭向前走了三步,瞪大了眼睛直視著景延帝怒吼道:“憑什麼,我們都是您的兒
子,您憑什麼對四弟這麼好,卻對兒臣如此苛刻?”
“你又憑什麼跟你四弟相比?”景延
帝此時好像是平靜了下來,淡淡地看著蕭弘珉,聲音威嚴而冰冷道:“你四弟率領紫衣衛破案無
數,百姓敬仰,百官稱道。你又做了些什麼?販賣私鹽,知法犯法。你給朕說說,你憑什麼跟你
四弟相比?”
蕭弘瑾站在他的身邊,微微垂眸,遮掩下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父皇居然好
意思承認看重他,這臉皮的厚度他真正是自愧不如。
蕭弘珉卻是更加憤怒,“呵呵,父皇
說的輕巧,兒臣也想如四弟一般,可是父皇您給過兒臣機會嗎?如果兒臣處在四弟的位置上,兒
臣自忖絕不會比四弟做的差。可是事實上呢,父皇您處處防備著兒臣,一點重要的差事都不派給
兒臣。只是靠著那麼一點皇子的俸祿,根本連兒臣府上的花銷都不夠,更不要說支應那些人情往
來了……
兒臣是皇子,不過是賣點鹽賺幾個銀錢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父皇卻偏偏要步
步緊逼,一點機會也不給兒臣。兒臣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父皇你逼的。”
“皇子犯法與
庶民同罪,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蕭弘瑾抬頭冷冷地看著蕭弘珉道。
蕭弘珉狀若癲狂
地指著他怒吼道:“你閉嘴。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安撫那些愚民的話罷了,如何能夠當
真?我是皇子,自然應該享有一些普通人沒有的特權。”
“這個逆子已經入魔了……”景
延帝看著蕭弘珉身後的人沉聲道:“你們都是我大曆的大好兒郎,你們手裡的寶劍為引敵人之血
,卻先染上了同胞的鮮血,你們甘心嗎?”
蕭弘瑾接著他的話道:“謀逆之罪,當誅九族
,你們便是不為了自己想想,也該為無辜的家人想一想。你們現在放下兵器投降,父皇定然只誅
首惡,不問脅從。”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