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薛梓彤這麼有本事,現在怎麼和我鬥,我不但要搶她的男
人,搶她的孩子,搶她的位子,我呀,要慢慢的折磨她,把她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一點一點的慢
慢還回去。”
方世昭一手拿壺一手拿酒杯搖搖晃晃的走向了薛梓柔,薛梓柔一臉期待嫵媚
的看著他,本來就不多的衣料又向下滑了幾許,薛梓柔雖然被訓練的很有幾分媚態,可是她乾瘦
的身材撐不起這份性感,乾癟的**和扁平的屁股,露出來一點沒有膚如凝脂的觸感。
方世
昭將酒杯中的酒撒在薛梓柔身上,薛梓柔眼神挑逗,輕啟朱唇,微微伸出舌頭,蛇一樣的扭動著
腰肢,方世昭倒完了酒杯中的酒,開始倒酒壺中的酒,嘴角攜著一抹恣肆的笑,突然薛梓柔慘叫
著捂住了臉,不知酒壺裡倒出了什麼,接觸到面板聽到一陣陣次拉次拉的聲音,薛梓柔尖叫著滾
到一旁,躲在暗處貓一般的敏捷,估計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了,伺候這樣一位喜怒無常的主子著
實吃了不少苦。
鳳藻宮從裡到外一片素白,宮人們都著黑白兩色的衣服,太監們腰間掛一
根白腰帶,宮女們頭上簪著一朵白花。宮裡宮外初冬的銀裝素裹都透著一股冷清蕭索之意。
薛梓彤面容寂然的坐在堂前,鳳藻宮的正殿為英兒設了個靈堂,儷娘已經進了宮,頂替去了的英
兒,她是今早才接到的訊息。幾乎哭暈了過去,若不是傳話的小太監,哭兮兮的說道:“我說殷
姑娘誒,您在別哭了,主子那等著您呢。”
儷娘攥著已經溼了的手帕,站在靈堂裡抽泣,
靈壽肅然的凝神靜氣,靈壽是個很難表達自己情感的人,痛苦細碎的磨著她的心,可是面上卻看
不出分毫來。
薛梓彤抱著久久坐在靈堂前,輕聲細語的說:“久久啊,這是你英姨娘,你
記著她的樣貌,她是為母親死的,英姨娘的恩情母親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久久也不可以忘記。”
“娘娘,您別太難過,為今之計還是要好生想想怎麼辦?”靈壽俯下身來悄然對薛梓彤說道
。
薛梓彤心裡微微發酸,這世上唯有英兒,無論薛梓彤身處什麼位置,英兒都會一口一個
大小姐的叫她,從兒時叫到她嫁為人婦,為人母。她始終都是英兒的大小姐。
儷娘也忙收
住眼淚,可是眼睛中卻總是蓄滿了淚水,強忍著痛苦說道:“是啊,您可一定要看開,昨日我接
到公公送來的手札說是整頓形象館的資產,您確定是要走了嗎?”
薛梓彤看著火盆中燃著
的紙錢,冷冷的說道:“她們得寸進尺,我也讓不得了,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娘
娘,這是要和皇上魚死網破?”靈壽向外間看看有沒有旁人聽到,大著膽子問道。
“哼,
蕭弘瑾,薛梓柔,方世昭,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薛梓彤恨聲道。
與合宮張燈結
彩刻意的喜氣格格不入的鳳藻宮,以雪白的身姿傲世群芳,薛梓彤定下心來留在皇宮,開始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