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
初妍臉頰滾燙地想:樓念這個人好不要臉!自己偷偷準備得這麼好!
樓念關上門,調暗了燈,點上了一根紅燭,倒了兩杯酒。
他聲音很低,帶著某種難言的誘惑:“……交杯酒。”
樓唸的胳膊繞過她的,醇厚的酒味在空氣中漾開,他英俊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藏滿情/欲。
初妍覺得自己還應該再喝一杯,多喝點,喝到沒意識,大概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樓念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道:“你當初叫我的那個稱呼……”
初妍覺得交領的領口有點緊,又不敢動:“嗯?”
樓念伸出手掐住她的腰,輕輕一抬,把人抱到了腿上:“在酒店,你開門,喊我……”
初妍忽然想起來了:“我不——”
“……老公。”
那是她見到樓唸的第一面,第一句話。
樓唸的指尖落在她衣襟的盤扣上,輕輕解開,“現在可以叫了。”
初妍覺得他太無恥,用力推著他的胸膛:“你去洗澡。”
樓念根本不聽,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等下一起。”
初妍震驚了:“你是不是不要臉了。”
樓念單手製服她的全部抗拒,一手解開她的外衣,向外一拋。
“不要了。”
世界上只有她重要。
而他蓄謀已久。要把人變成他的。
初妍怔怔地看著他,衣領鬆散,喉結滾動,手臂拉出一條線,像是即將捕食的獸類,充滿野性。
“乖,”樓唸的手順著衣襬探進去,終於解開了她的層層包裝,低聲誘哄:“我已經學好了……”
初妍腳上的鞋早就掉了,露出的腳趾微微蜷起,和他肌膚相貼的地方不停戰慄。大紅的綢緞鋪在身下,她白皙的身體如上等玉石,可樓念只想把她揉碎。
初妍眼角洇出眼淚,終於明白了樓念那句“等一下再哭”是什麼意思。
她軟得像麵糰兒,渾身都好掐,樓念溫柔地一遍遍安撫她,緊緊貼著,綿長而甜膩地親吻,讓她的大腦幾乎短路。初妍漸漸被溫柔迷惑,終於放鬆下來,讓他衝破最後一道關卡。
但直到那一瞬間真的來臨,初妍才清醒過來。
——溫柔有屁用!
還不是照疼!!
她立刻不樂意了,帶著哭腔掙扎:“你走開,我不要了……”
但小羊羔已經進入了大灰狼的網中,在劫難逃。溫柔的騙局被撕碎,露出獸性的**。
黑暗的佔有慾在這一刻達到頂點,摧枯拉朽般傾瀉而出。樓念禁錮著她,開始時還能控制,到後來速度越發瘋狂。
初妍隨著他起起伏伏,哭得聲音都啞了。
樓念就喘息著哄她:“很快……就一下,嗯?”
可他嘴上說著一下,動作卻從來沒停過。嘴上說著很快很快,卻帶著她換了好幾個地方。
他的汗順著臉側滑下,滴落在初妍的胸前。樓念低下頭,用舌尖舐去。
“叫老公……”樓念啞著聲音說,“饒過你。”
初妍趴在他懷裡,早就沒了力氣,只好委委屈屈地喊。
樓念不知足,一邊動作不停:“說你絕不會離開。”
初妍揉著淚眼:“不會走……”
“說你愛我。”
初妍抽泣:“很愛很愛你……”
樓念終於滿意了。
他吐出一口氣,湊到她耳邊,親了親:“我知道。”
—
初妍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如果不是激烈的記憶仍在,她簡直以為自己昨晚被人打了一頓。
還是群毆那種。
渾身疼得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佈滿被蹂/躪後的痕跡。而一睜眼,她就看見某人神清氣爽地趴在一邊看她,向來平靜的眼裡都含笑。
初妍氣得胸口疼,偏偏這時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初妍惡狠狠地瞪著他,摸到手機想也沒想就接了電話。
沒想到是樓唸的手機,對面嘰裡呱啦直接道:“樓少爺?您之前訂下的那間古堡,堡主人因為空置很生氣,覺得您這是對他們家族的歷史,要起訴您賠償他們……”
樓念:“……”
場面很安靜。
初妍冷笑:“什麼古堡?”
對面渾然不覺:“還有您訂的遊艇、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