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看護不利,二嬸何必遷怒?”
“你們不知道!”二太太咬牙道,“但凡這裡頭有一個明白的,為了二丫頭好的,就必然能與我分說!”
不過都是眼皮子淺,沒準兒還覺得日後夷靜攀附了烈王府,自己也能有個好前程,方才攛掇了夷靜,只是想到什麼,頓了頓,二太太卻還是無力地揮手道,“罷了,每人二十板子,也就罷了。”她如今真不想鬧出人命來叫人拿住把柄,只是心中的一口惡氣卻難出。
“如今,可怎麼辦呢?”夷柔見姐姐這樣不願意,便發愁道,“二姐姐招惹了這樣的人,咱們一句不樂意,不說烈王府是否善罷甘休,就是那家,這是在做親,還是做仇呢?”
就算夷靜勉強嫁過去,但凡在婆家暴露一點兒,那就是大事兒了。
夷柔雖然與姐姐不睦,卻也不願意眼看著她去送死。
說起這個,二太太就心塞,無力地揮揮手說道,“你姐姐那模樣兒,又不是天仙兒,還值得人惦記?不過幾日,只怕就叫人忘到天邊兒去了。”說完了,卻猛地振作了起來,命夷柔到了一旁,冷笑道,“她害我閨女,我這一次,決不饒了她!”
夷安一晃神兒就見她怒氣衝衝地衝出去,眼瞅著就是去尋賈氏的麻煩,便拉了正要跟著去的夷柔一把,皺眉道,“叫二嬸去抽她。”
“父親今日在府裡,母親如此,更傷情分了。”夷柔恐二太太吃虧,便頓足道。
“二叔那人,如今還有什麼情分在?”夷安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