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四皇子叫薛皇后冷淡以對,卻並不惱怒,彷彿不管如何都不會生氣一樣,說不出的文雅,連薛皇后宮中年輕些的宮人都在心中稱奇,此時起身往宮外走了幾步,卻陡然回頭,看著靜靜地坐在了椅子中,彷彿歲月沉澱後寧靜的那個‘女’人,突然喚了一聲。
那麼多年的撫育,他總是這樣喚她,或許日後,她再也不會回應,不會擱下手中的奏摺對他微笑了。
“母后!”見薛皇后並不動,也並不抬頭,四皇子這一次輕輕地喚了一聲,之後,轉頭一身風霜地走了。
薛皇后拿著奏摺許久,卻一個字都沒有看,心中生出嘆息來。
若是他想要這個位置,當年只要光明正大地與自己說,她不會不給。
她知道他的本事,也知道他的‘性’情,可是到底,這個兒子卻走上了與自己期望相反的路。
“去叫清河王妃入宮。”薛皇后合上了奏摺,與一旁應了一聲領命走了的宮人說道。
四皇子停在宮外,看著薛皇后的宮人往宮外去了,目中沉靜,並未多說什麼,自己卻往一旁的韋妃的宮室而去,進了宮中,只覺得滿屋的荒涼,便微微斂目。
“我兒!”韋妃早就聽說兒子回來了,雖然對他先去見薛皇后有些怨言,卻還是心生歡喜,又見四皇子臉上疲憊,顯然是奔‘波’之故,便十分心疼,拉在身邊看著他對自己溫文微笑,並不說自己的辛苦,便忍不住摩挲他的手臂說道,“雖是那頭勢大,只是一晚上都等不得?休息好了才進宮,又能如何?瞧瞧你這樣兒,也只我才心疼你。”說完,命人上茶,見四皇子看著自己笑起來,便忍不住搖頭道,“你一向報喜不報憂!”
“兒子身子骨強健的很,不差這一夜,只是想念母后母妃,因